她会心笑笑,还好,它没跑远。
临西懒懒地拖着木棒走过去,木棒与地面摩擦发出“砰砰啪啪”
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静,“福宝,你这家伙……”
刚过拐角,裴临西的话戛然而止。
只见,拐角的墙下,站着一个头罩帽衫的黑衣人,一手握着个铁罐子,正举在半空中,他转首看过来,然而整张脸都藏在帽子里,像恐怖故事中无脸的鬼魅。
临西呆住了,几乎忘记了呼吸。
两人之间仅几步之遥,静静的,在午夜的月光下对峙。
福宝那个蠢货居然乖乖地蹲在那人脚边,不做一丝反抗。
那人也只是在临西出现的那一瞬有片刻的凝滞,但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食指按下,铁罐子里“呲……”
的一声,喷出了红色的颜料。
临西脑中闪出昨晚的画面,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又是那个人!
那个往大叔脸上喷红色颜料的变。
态!
“啊!”
临西大叫一声,掉头逃跑的同时,两眼一摸黑,顺手把棒子扔了出去,边跑边大叫:“福宝!
回家!”
那人站着没动,低头看了一眼砸在脚边的木棒,又扫了一眼蔫蔫的福宝,嘴角微扬,他默默蹲下,轻轻摸了摸福宝的脑袋,低声说:“原来你叫福宝,名字真好。”
福宝享受地仰起头,微眯着眼睛,舒服的不得了。
额前几缕碎发挡住了他的视线,他随手一拨,立体的五官隐约可见,一辆晚归的轿车快速驶过,车灯散发的光芒从他的脸上一扫而过,有那么一秒,那张面庞清晰可见,清俊逼人。
这个人居然是任环洋。
他捡起木棒,在福宝眼前晃了晃,“她居然拿这个打我,你说我该怎么回报她?”
福宝耳朵一翘,终于睁开了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
临西回家之后见福宝还是没跟进来,她努力冷静下来,打电话召集了一帮邻居准备追出去,刚打开门,就见福宝可怜巴巴地冲着她摇尾巴,她将福宝一把抱住,又气又好笑,“傻狗!
你怎么跑出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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