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吐字道:“零分处理。”
什么叫飞来横祸?宋词想,再也没有人会比她还背了。
从考场里直接被赶了出来。
她是想过张嘴解释的,想了想,还是选择了闭嘴。
难道要跟老师说,这张纸条是它自己飞到她的手里的?虽然是实话,但老师不会信。
宋词出了考场,就绷不住情绪了,红了眼睛,边哭边打嗝。
她还想着,努力一把考出九班的呢。
白想了。
宋词在九班的人缘不是很好,她这个班上一个个全都是戏精,派系严重,她就是被边缘化的一个。
梁叙坐在最后,眉峰蹙起,那是一种类似烦躁的情绪,白净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乌黑的眸子遮挡在浓而密的睫毛之下,指间夹着圆珠笔,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着。
梁叙早就认识宋词了。
两人的家隔了一条街,她妈妈在街道边开了家早餐店,周六早晨,他跑完步经过她家的店面,总能看见她惺忪着眼眶被她妈揪着耳朵,在底下帮忙的身影。
她时常抱怨,声音软糯的可爱,她说:“妈,我好困的嘞。”
梁叙去买过一次包子,她迷迷糊糊的根本没看他,连钱都找错了。
两元钱的包子,他给了五块钱,她找了四十八。
梁叙偷偷观察了她大半个学期,每个周末就去买包子,希望有次她能抬起头,仔细的看他一眼。
可一次都没有。
去年期末考,梁叙又认出她来了,就坐在他左手边,拧眉认真想题的时候,很吸引人,一笔一划正经的很,可他稍微看了眼,不禁就要笑,上面的答案总是文不对题的。
考物理那场,他分明听见了她的啜泣声,她眼睛都快要把卷子盯出洞来了,还以为她会放弃,那成想她一边哭一边算题。
梁叙被萌到了。
他刻意的把卷子露了大半,想让她偷偷看。
她看到了。
哪成想,她忘记了,答题卡是分ab卡的。
梁叙知道这次摸底考是关于分班,刚刚那张纸条是他故意传的,他想让她被分到一班去,才起了个头,就失败了。
梁叙放下手中的笔,没心思继续写下去,支着头,空洞的视线透过玻璃窗看向楼底下冒出绿枝的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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