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那个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也不知是谁在人群里惟妙惟肖的学了起来,还气喘吁吁地说了声,“啊,啊啊……我滴娘,娘啊……你救救儿啊……”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
“好了好了!
谁让你们说这个的,这成何体统!”
村干部六叔出来主持公道了。
众人这才平静了下来。
而陈建民父子仨却垂头丧气的,一声也不吭。
花秀莲却浑身抖糠似的,指着傅楚窈,惊慌失措地说道,“……胡说!
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们自个儿知道!
陈建民之所以会咯血,都因为你们根本就没有跟我说过这档子事儿……所谓人分男女、药有阴阳,也难怪陈建民拿着我开的方子去抓药吃了,可方子里的药物却坏了他的身体……”
傅楚窈信口胡诌道。
可围观着的众人却一脸的恍然大悟!
有人为了显摆自己聪明,便着急地说道,“也就是说,好比老陈一共得了俩病儿,一是伤风高热,一是花柳病……可老陈去看诊的时候,只跟这小姑娘说他得了伤风高热,却没说他得了花柳……”
另一人急急地打断了此人,说道,“所以!
这小姑娘开的药方子,虽然能治好老陈头的发热,却催发了他的花柳病?”
见众人如此上道的脑补,傅楚窈心中暗笑,面上却一本正经地点头。
众人便再一次嘿嘿哈哈吼吼、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笑了起来。
这个中由头,还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陈二牛老实憨厚,此时已经忍不住了,便开口说道,“大夫,那,我们还有救嘛?”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震惊、又是好笑……陈二牛的这句话,岂不就证实了陈氏父子仨都跟花寡妇有染?而陈建民、陈大牛与花秀莲已经摇摇欲坠了!
虽然很丢人,可陈二牛更担心地还是自己的性命,只得又加了一句,“……那个,我,我也没几次,一共,一共三次!”
花秀莲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傅楚窈看了陈大牛一眼。
她虽然讨厌这个人,但也不愿意砸自己的招牌,当下便说道,“你们误会了,花秀莲并没有什么花柳病……”
花秀莲顿时长长地轻了一口气。
而一颗心刚刚才放下,花秀莲又盯着傅楚窈,眼睛里泄露出了阴狠的光……——既然她没得那种脏病,那这小姑娘为什么要引导众人误会她?傅楚窈指着陈建民,一字一句地说道,“他得的本是热感伤寒,虽然病情拖得有些久了,但也不能什么疑难之症,我给他开了方子,他认真按着方子抓了药、煎药服下……三天就能扭转乾坤……陈建民我问你,昨天直到晚饭后、睡觉前,你应该感觉好了很多才对的。”
陈建民无法否决她的话,只得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傅楚窈继续说道,“可是,你睡到了半夜,就跟你妻子行了房……而且还不止一次,我有没有说错?”
陈建民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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