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南方觉的以恒王殿下的脾气要是知道自己是故意的早就被扔下了吧。
所以殿下一定不知道自己是装的。
也不知道这条路走了多久,她最后的记忆只有自己的名字“南方……”
夏侯治见这人还真是睡着了,便背着她在这院子里四处逛了起来,这雪越下越大,南方又披着纯白披风二人与这雪景融为了一体。
夏侯治感受到这人呼出的热气在耳边融化,想起自己十岁那年因为好奇偷偷跑出宫被人所伤。
幸好遇见在与丫鬟玩耍的她,当年才五岁的小丫头居然信誓旦旦的要背着自己去找大夫。
五岁的南方只到自己的胸前,夏侯治突然有点后悔那时候自己没有抱抱她。
现在回头看看睡这正香,身高又比普通女子高上许多的南方。
还好,幸好你只变了身高。
“出大事了,南方…出大事了!”
窝在被子里不想出来的南方被月铃一下子就拉了出来,只见月铃一脸着急。
“南方,叶武,不是阿秀出事了!”
南方立马惊醒从床上坐起来,也顾不得刚下过雪的温度。
“阿秀她怎么了?”
新年阖门守初夜,燎火到清晨。
除夕这天不仅这全城的百姓都窝在家里准备新年。
官员们也忙了一整年不仅要看上面的脸色还要看下面的脸色。
这几天是难得的休息日,大理寺卿沈从善就是其中之一。
沈从善每年的除夕都会陪着自家夫人出门准备些爆竹桃符来驱邪避讳,算是为自己常年不管家事的一种弥补。
但是哪成想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突然冲了出来,要状告叶家二公子叶武杀害了自己的父亲吴长贵。
沈从善见这姑娘神情认真眼神坚毅让他在心默默的佩服,只不过这姑娘趁这个时间来报案恐怕不是时候。
“姑娘你先起来,这寒冬腊月的不要冻坏了身体!”
说着就让自己的夫人扶起来她,阿秀好不容易得到见到这个可以帮自己申冤的人,得不到沈从善的回答她哪会起身。
阿秀冻红的鼻子及眼角留下的眼泪似乎都可以结成冰渣。
沈夫人也是心善之人见这姑娘如此委屈便觉得她的话不会有假,但即使自己是妇道人家也知道这叶家不是好惹的。
沈夫人将阿秀扶起拿出手帕帮她擦着眼泪,“好孩子别哭了!”
难为情的看着自己丈夫的眼色,这件事能管吗?沈从善虽平时友善但是处理起案件来绝对侃然正色,冷脸的时候还真让人怕上三分。
“你说你父亲被叶武所杀‘可有证据?”
“民…民女没…没有,但…但民女的父亲确实被叶武所杀!”
阿秀似乎把所有的勇气都用来正视这个人!
“没有证据?也只有你会相信你父亲被叶武所杀,不说叶武不会承认,大夏朝律法也不会承认。”
听到连大理寺卿都这么说,阿秀受到的打击又加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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