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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玄清子年轻时也十分风流,流连花丛招蜂引蝶,精通风月之道,很有一番心得。
少不得将诸多手段变着花样告诉洛元秋,只盼她能看透情爱之间的那套把戏,莫要耽于俗世情爱。
如此耳提面命,数年之后,待得两位俊俏的男徒弟上山来,他暗观洛元秋半分绮思都不曾有,该出手时绝不手软,顿感心安,大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之感,便放手仍她去了。
只是他千防万防,却想不到,这世上除了男人,还有女人。
纵然没有师弟,却还有师妹在。
柳缘歌心说你这道侣好像和我想的有点不一样,奈何此处人多,有许多话不便说,只好先将此事放到一边。
景澜将她们之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长睫一颤,低头去看杯中茶水。
她自然知道柳缘歌在想什么,心道你们真该听一听洛元秋对道侣的一番清奇见解,不知听完后是否还能这般泰然处之。
柳缘歌问完话后桌上便再无人说话了,不一会门开了,进来一个捧着食盒的伙计,那人躬身行礼,将食盒恭敬放上桌,道:“这是新酿的梅花酒,正适合冬日饮用。
东家先前虽说不上酒,但我们掌柜的方才却说,宴中无酒便不成宴,特地从库中取了这酒来。
诸位贵客放心,这酒不烈,绝不会醉人,稍用用也是无妨。”
说完微微抬眼,扫了圈众人,见无人反对,便打开食盒,取出一套天青色瓷杯来,斟酒奉上,霎时屋中暗香浮动。
伙计又取出一盘腌好的梅子,以小银夹夹起投入杯中,这才放下酒壶,躬身告退。
王宣离得最近,率先将酒杯分予众人。
沈誉拈着酒杯道:“涂山越倒是有些闲情逸致。”
几人对着杯子各有所思,林宛玥举杯淡淡道:“像那伙计说的,宴席到底要有宴席的样子,这就先同敬一杯罢。”
洛元秋对酒本就无多少兴趣,看杯中花瓣沉在天青色的瓷杯中十分好看,便轻抿了口,随即放到手边。
其余几人各怀心思,早已饮尽此杯,她见了犹豫着是否要喝完,景澜却伸手过来,修长的手指拈起酒杯,代她将杯中残酒一口喝了。
洛元秋一怔,看着面前的空杯,不知为何脸上有些发热。
真是奇怪,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景澜放着师妹不做,却要做她的道侣。
难道她真是看师弟被追着打,所以心生羡慕,也想被打?谁会没事羡慕人被打,又不是傻了。
她想到那个绝不对道侣动一根手指头的誓言,以及方才涉雪回来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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