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跑起来,颠的苏言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要被震碎了,喉咙里一直犯恶心。
跑得苏言头晕眼花的时候,这吃了兴奋剂的马才慢慢往前踱步。
而苏言则是彻底忍不住了,翻身下马,撑着一棵树就开始吐得昏天暗地。
直把胃里头的东西全给吐了个干净,吐完之后,浑身才稍微好受一些。
“知道错了么?”
我知道你大爷!
苏言算是彻底领悟了广大男性同胞,对于不问青红皂白就丢来这么一句阅读理解题的女朋友的心情,那就是两个字——无语。
“我错哪儿了,你说!
你要是说得对了,我给你跪下认错!”
不是苏言硬气,实在是她难受,身体上的难受,现在只想赶紧回床上躺着,经不起再来一次策马狂奔了。
“你的意思,我倒冤枉你了?”
我说温家大少爷,你能不能打开天窗说亮话!
但是苏言可知道,惹怒了这公子哥,可没好果子吃。
“你是为了我喝酒的事儿?这不是帮你解决了个大麻烦,喝点酒怎么了?再说了,也不是和不认识的人喝,那管事的,不是你亲自挑的人,你还信不过?”
“信不过。”
还真是为了这事?“我没喝多少,就喝了两碗。”
“是,就喝了两碗,然后就醉倒在街上,等着不知道哪儿来的地痞流氓捡去。”
这话语一出,苏言就知道真让温染生气在意的不是她出来喝酒了,而是这么不顾自己安危,喝得晕头转向。
------------戏精的诞生谁知道,哄直男不仅是个技术活,还是个累人的活。
从他们一路回到客栈的路上,温染既不开口说话,也不上马,就那么慢悠悠地晃在她前头。
她走快,温染也快,她慢,温染也慢,就是不让她追上去。
她是好话赖话全给说了一遍,差点连撒泼打滚都用上了,可直男本男的温染同志依旧冷着张脸,跟安了个冷冻器似的。
一直就这么回到客栈,“哐”
地一声把门砸上,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心声——这事儿,好不了!
还有计划的苏言,当然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所以一晚上就靠着床柱子眯了下眼睛,刚瞧着天边有一丝亮光,赶紧往自己脸上狠狠扇了两巴掌,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又赶紧上梳妆台上抹了点胭脂,不红不白,正好薄薄粉红一片,再配上刚才下了狠手的那俩巴掌,谁看了不说一句——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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