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存在里面近三十两银子,心疼的像被人挖去,就连当初听闻赵舒恒议亲时她也没这么难受!
那可是近三十两银子啊,是她一点一点攒下来的啊!
这种事儿见怪不怪,梁舟迟听了脸上一点波动也没有,只道:“这就是了,知道当初为什么我爹不肯往他那里存钱了吗?私下我命人查了一下,那钱庄掌柜好赌,你猜这样的人若是每日看着大把的流水同时又赌红眼了会做出什么?”
“生意人啊,最忌嫖赌,一沾上这两样,变数就大,信不得的,”
他一顿,“若我没猜错,当初这钱庄给出的利息不低吧?”
说来惭愧,裴晓葵噘起嘴,绝望的点了头,“每三个月八十文钱。”
听到这里梁舟迟笑出声来,“看,果然有人上钩,合着你什么都不用做,每个月就能入账这么些。”
“可是头三个月的确是给了的......”
裴晓葵用袖子擦了眼泪,方才心里太过悲惨,嗓子都有些哑。
“不给你点肉星,怎么能钓出你身上的五花啊!”
他将手里的票凭叠放整齐后又重新塞回裴晓葵的手里,“你当将这个好生裱起来做个教训,时常拿出来看看,往后别人怎么骗你你都不会上当了。”
“真就没一点法子了吗?银子真的都拿不回来了?”
她将手里的票凭捏的死死的,指甲都跟着泛白。
“人都跑去衙门自首了,这摆明了就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银子多半是要不回来了。”
听了梁舟迟的话,裴晓葵心里更疼了,哭的泪都干了,只能绝望的捶着自己心口一口接一口的叹气。
梁夫人买回纸墨后一头扎进了屋里,梁舟迟亦拄着拐进屋,一进来便见着梁夫人坐在桌前急急研墨,手底是展平的信纸。
“娘,你这是要给谁写信?”
梁舟迟问道。
“给凉州去封书信,”
她手上动作稍缓,却也不抬眼,“晓葵出了事,缺的那些银子我得想法子给她填补上,她还等着银子开铺子呢,再不济,你姨母和姨丈这点银钱还是会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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