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段寒走得不稳,总之容夏的小脑瓜啪——贴在了段寒的肩膀上。
带着红酒香气的呼吸洒在段寒的脖颈,又痒又热。
段寒笑着躲了一下,又用下巴蹭着容夏的额头。
这一点点肌肤上的触碰,就让段寒觉得下巴快要烧起来了。
抱着容夏在客厅里晃了两圈后,段寒终于确认了主卧是哪一间。
他打开房门,笑着把人放到床上。
也不知道在脑补些什么,总之段寒脸上的笑容没停,笑意越来越浓。
他把容夏放到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食指点点容夏的鼻尖,自言自语说:“怎么还跟以前一样,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万一我是个坏人呢?那你多危险……”
以前,他最喜欢的就是容夏的鼻子。
容夏实在是很绝的长相,正面看有明亮的深棕色眼睛,侧面看有高挺的鼻梁,哪个角度都挑不出瑕疵。
食指指尖沿着鼻尖又划到了额头。
容夏额前有几根碎发,段寒帮他捋好,又小心扯出被乱七八糟压在脑后的发丝,顺便梳了几下。
他拨了拨容夏的发根,看着那里长出来的一丢丢浅金色,带着点笑意说:“又该给发根补颜色了,夏夏。”
容夏的姥爷是俄罗斯人,母亲的长相也带着七八分俄罗斯风情,段寒第一次看到她的照片时,还以为这是俄罗斯哪位体操或花滑运动员。
不过到了容夏这里,混血的长相已经非常不明显了,唯一比较明显的特征只剩下明显比常人浅几度的瞳色,和这一头浅金色的头发。
为了拍摄需要,他得把头发染成黑色,每个月都要去补染发根。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戳到了容夏,只见他蹭地从床上坐起,盯着段寒认真说道:“我要洗澡,我得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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