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长定殿庙册上的太子正妻,你的长嫂!”
太子冷喝道。
裴止无谓笑了:“妻子又如何,□□后若落难,这么美貌的妻子可不就是救命的稻草吗?”
太子黑眸森寒,大掌攥着他的衣领,一字一句道:“把你刚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裴止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那双狼一样的眼眸满是恨意:“哥哥,阿止不就是个例子吗?”
像是有什么记忆一瞬插进了太子的胸腔里。
幼年时,那个五岁的小团子哭着跑着喊四哥哥,可却还是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太监押上了车。
而那时候的他,母后崩逝,羽翼未丰,面对听进周皇后谗言的父皇,他的说辞微不足道。
他贵为太子,可却连自己的弟弟都保护不了。
那会儿的阿止才五岁,他该有多绝望啊……
太子渐渐松开了手,那张修长白皙的手在裴止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语气颓然:“阿止,别怨哥哥,哥哥也有不得已。”
裴止甩开了他的手,冷笑了声:“你是我四哥,是未来的储君,我岂敢怨你。
只是四哥,我也喜欢阿姐,也想要她一辈子只属于我一人。
以后,咱们就各凭本事吧!”
太子漠然的看着他:“非要如此固执吗?”
“别用你那种眼神看着我。”
裴止憎恨道:“十年前,你就是这么看着我。
十年后,我们是不是该换换了。”
裴止凑近了些,在他耳边轻笑道:“哥哥,你的皇位我要,阿姐,我也要。”
“你若不给,阿止便只能抢了。”
第66章听话太子刮了刮她的鼻尖:“拿着孤的……
阮菱自那日回了娘家后,心情好了不少。
回宫去太子书房那日,正好碰上了淮州的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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