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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炫天在朝中屡屡遭贬,但他战神的名声不是白来的,他的用兵用神以及出神入化的武功,都让军中将士膜拜,甚至是不少有志男儿终身奋斗的目标。
在这里喝酒,要远比与那些官|僚喝酒来得痛快,大碗往嘴里倒进去,大段大段的荤|段子丢出来,粗声大笑,豪气冲天。
遇上太过的笑话,帝炫天会用双手捂住御凰雪的耳朵。
卫畅会压一压那说笑之人,但好不了一会儿,又会有更猛的段子抛出来……
御凰雪把他的手拉开,凑到帝炫天耳边说:“你捂我耳朵,我听过的比这个狠多了,多好玩啊……”
“那是以前,以后不许听。”
帝炫天脸有点绿,这成何体统呢?
“体统能当饭吃?”
御凰雪不屑一顾地抿了抿唇角,端起了酒碗,深嗅一口。
她现在不能喝酒,闻一闻过瘾好了。
而且这些酒太糙,哪比得上她的梨花酿。
“不好喝?”
帝炫天抿了口酒,扳住她的小脸,要往她嘴里喂。
御凰雪赶紧偏开脸,一口酒从她的脸颊下往下淌,全钻进了她的领子里面。
“讨厌,我去洗洗。”
她用帕子擦了几下,起身往后面走。
帝炫天挥了挥手,让丁默跟过去。
铃铛声,手鼓声,声声响起。
十数名军姬旋转着从两侧出来,到了大坪中间,翩翩起舞。
大红的裙摆在风里散开,像一团团热烈的火焰。
军中的这些男人人,闲时爱好就是酒和女人。
军中这些军姬,也是登记造册的,每个月有饷银拿,也有男人高兴了,会多给几个小钱。
都是活着!
长得美艳一点的,喜欢往级别高的男人身边转,扭腰,摆臂,抬腿,裙摆掀起来时,露出大片雪色。
有两个特别好看的,手里端着两壶酒往帝炫天这边转过来了。
帝炫天眯了眯眼睛,视线落在前面那女子的耳朵上,她戴着一副金坠子,若没认错,这是御凰雪的!
是她掉的吗?他不露声色地放下酒碗,向那女子勾了勾手。
女子喜出望外,赶紧收住舞步,笑吟吟地走到他身边跪坐好,抬手给他倒酒。
“耳坠子哪里来的?”
“嗯?”
女子怔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摸耳朵。
“偷的?”
帝炫天故意问道。
“是……”
女子连连摇头,赶紧说:“捡的。”
“撒谎,你下午还炫耀,一枚红花丹,换一副金耳坠子。”
坐在旁边那桌侍奉的军姬撇了撇红唇,毫不客气地揭穿她。
“红花丹?”
帝炫天眼神一凉,起身就走。
红花滑胎,那是要命的东西,痛也痛死。
御凰雪换这东西干什么?这两天神神秘秘,古古怪怪地,难道……是有了孩子?
他大步冲进卫畅给他和御凰雪准备的大帐,只见她正用水擦脖子和肩上的酒,衣衫半开,香肩半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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