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姐姐,你怎么来了?恢复好了吗?其他人怎么样了?”
昨夜宋枳软半梦半醒,全凭靠着意志才勉强爬到晏骜川的榻上。
眼下完全清醒过来了,才想起追问其他人的情况。
“大家都没事,就你一个人,还发了烧。”
乔风意坐在了床边,又试探性地摸了摸,“现在不烧了,看来晏骜川还挺会照看人的。”
慕红缨忍着笑,故意道:“奇了怪了,我昨日出这屋子的时候,贵妃榻分明是在外间,
怎么一个夜里过去,就变到内室了?
难道晏骜川照顾人的方法,是从外头照看到里头?”
宋枳软是不知道还有这一遭,她醒来的时候就瞧见晏骜川了。
听到慕红缨这样意有所指的说,面颊晕开一片红意。
“方才不是说不烧了吗?怎么瞧着又要烧起来了?”
慕红缨背着手,弯下腰来笑眼打量着宋枳软。
“我、我怎么知道。”
宋枳软偏开脸,转移话题道:“乔姐姐,你昨日就醒了吗?”
“她啊,也是金贵身子,让人伺候才醒的。”
慕红缨忍俊不禁。
乔风意斜瞥了人一眼,半个字都没说。
“是南许一直照顾姐姐吗?”
宋枳软惊讶,“他平日里身子瞧着跟我似的弱不禁风,没想到竟还有体力照顾人。”
“这你就不懂了。”
慕红缨清了清嗓子,揶揄道:“这个叫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宋枳软也没忍住笑出了声,只是身子的确还没恢复,笑了两声,又跟着咳起来,清瘦的背脊跟着颤抖了几下。
乔风意忙替人拍着背,“是我不好,说好了要保护你,到头来却险些自身难保。”
“姐姐说这话做什么。”
宋枳软蹙眉,“姐姐你就只有一个人,阿川和南许他们那么多人都被抓了,
寡不敌众,姐姐何须自责。”
“就是啊。”
慕红缨抱着手,“现在都过去了,别再说这事了。”
“就是……”
宋枳软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有人推门进来。
“门外就听见你咳嗽了。”
晏骜川端着药碗,从外间走进来,瞧慕红缨和乔风意站着,径直坐在床边,“将药趁热喝了。”
宋枳软听见人的动静,忙整理凌乱的衣衫和头发,慕红缨在一旁瞧着,看热闹道:“够美了。”
“姐姐……”
宋枳软带着嗔怪地看了眼慕红缨,等晏骜川坐下,才佯装无事接过了药碗,“谢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
晏骜川端详着姑娘的面色,的确是比昨日好多了,瞥见鬓间有缕乱发,抬手本打算去抚平,奈何乔风意和慕红缨都站在这儿。
他实在是不好下手。
“哟,晏五公子还会害羞呢。”
慕红缨调侃。
宋枳软撞见晏骜川停滞在半空中的手,忙抚平碎发,“我自己来,没事。”
“这有什么的。”
慕红缨啧声:“昨日晏五公子刚醒就趴你床边了,光是给你擦脸都不知多少回,不差这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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