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刚烈,不挺拔,比不上梁绍。
梁绍浑然不知王朝阳此刻心里变态的编排,抬眼眺望街市繁华,只觉与西北苍凉如两世之地,心中感慨之余,继续拿王朝阳寻着开心:“我说,王妈妈,你就承认一次我做得对,有那么难?”
王朝阳:“我承认不承认,你能认为自己错?”
“那不能!”
“那我的意见还有什么重要的?”
梁绍想了想,倒是这么个道理,“嗯,确实不重要。”
王朝阳:“.....”
梁绍目光从街边揽客的香姐儿身上扫过,皱着眉头道:“你觉不觉得,这次回京有点不一样?”
王朝阳瞥他一眼,阴阳怪气回怼他,“是不一样,这次长街走马,姑娘们的手帕没砸到你脸上,不痛快了吧?”
梁绍回头觑他一眼,“不是这个,你再看看。”
王朝阳见他神色郑重,又仔细瞅了一眼,唏嘘道:“像是多了些流民。”
热闹的街头每隔一段距离,都会坐着几个抠脚丫子的‘闲汉’,可这闲汉又跟以往见到的有点不同,面色饥荒,枯骨奇瘦,倒像是长途跋涉而来失了那份水灵劲。
“这京都防卫,外围镇着姜氏掌管的神策卫这尊大佛,内围是皇上亲选的禁军三大营,每日轮替排的比蜂针还密,这些流民仍是驱赶不净,这说明——”
“说明数量太多了,他们驱赶不过来,近日各地并无灾情呈报,这些流民哪来的?”
王朝阳在军中除了担任梁绍的副将,还兼着军中的军需官,各地物价听记做的十分娴熟,大周各州府各城池,若有灾情,他的消息到手不比京都慢多少。
梁绍收回目光,吁了口气,“但愿是咱们多心了。”
他们几日前得了圣命,快马赶路多日,唯恐误了皇帝给定下的到京日期,如今这么紧赶慢赶,倒是比原定的提早了一两日。
王朝阳看他手欠,伸手想够一乐器摊上的陶埙,忙扯他:“我的大帅,你别败家了,赶紧的,咱们先去兵部报个道,然后回驿站洗漱休息一晚,明日好入宫请见。”
梁绍走了大远,还望着那陶埙恋恋不舍,闻听此话砸了咂嘴,“你去兵部报道,落了签子,然后带着兄弟们回驿站休息,我即刻入宫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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