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能留下,过几日就得走了,何必折腾来折腾去。
再者,这小院住着也不错。
至于容夫人能否说服容翡,实难说得准。
为今之计,唯有先等候消息。
夜晚忽然起了风,气温骤降,侍女添足了炭火。
明朗辗转反侧,睡的不甚踏实,断断续续做起了梦。
一会儿梦见明夫人面目狰狞,对她冷笑:“回来了就别想逃出我手掌心,跟你母亲一道,去死吧。”
一会儿则是明雪手持剪刀,阴恻恻逼近:“我要将你头发剪光光!
别跑!”
一会儿容翡出现,面无表情,冷冷看着她,似十分厌恶,一挥手,明朗便被架着,丢到大街上。
……
明朗越睡越热,掀了被子,大口喘气,一会儿后又觉得冷,胡乱扯过被子,再过一会儿,又掀开……安嬷嬷替她盖了好几回,却耐不住她整夜反复。
翌日,安嬷嬷先醒来,唤明朗起床,明朗缩在被窝里,埋着头,一动不动。
“姑娘快起,这在别人家,可别赖床,让人笑话。”
明朗哼了一声,声音发哑:“嬷嬷,我头痛。”
“哟,怎么了?”
嬷嬷一听声音不对,忙凑过去查看。
明朗后半夜翻的厉害,裹着被子直贴到最里头床栏上,与安嬷嬷隔的老远。
是以安嬷嬷竟未察觉其异状。
此时一掀被,方发现明朗脸颊发红,呼吸灼热,神情恹恹。
安嬷嬷一探明朗额头,脸色一变:“哎呀,这是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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