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梅姨娘这么坚决,张大夫也懒得再劝了,给她开了安胎的方子,嘱咐她按时喝,就提着药箱子走了。
但这件事情始终是梅姨娘心头的一块疙瘩,她躺在床上暗恨蔷薇母女,毕竟她之所以心神不宁,都是因为她们,眼下看来等这个孩子出生,她都没机会收拾她们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做大。
梅姨娘越想越心塞,后来终于迷迷糊糊地睡去了,朦胧之间,却忽然感觉有人再解自己的衣服。
她茫然地睁开眼睛,只见自己上方有一个黑影,顿时忍不住尖叫起来,那人忽然捂住了梅姨娘的嘴巴,在她耳边轻声道:“巧儿,是我。”
外面的梅香听到动静,已经翻身起来,试探地问:“二夫人,您怎么了?”
在黑暗的夜里,梅姨娘能感觉自己的心咚咚直跳,她立刻答道:“没事,只是做噩梦了,今天,今天不需要你守夜了,你回自己的房里睡吧。”
梅香有些不放心:“二夫人,真的没事么?需要奴婢进来吗?”
正文没睡好等脚步声离远了,梅姨娘才舒了口气,气恼地在那人身上拧了一把,低声嗔道:“你这人好不讲理,谁让你半夜溜进我的房间里的?胆子倒是大了。”
那人在她耳边低笑道:“这不是想你了嘛,一时没忍住,就来看你了。”
梅姨娘有些生气地瞪他:“还说呢,让你去办那么简单的事情你都没办成,反倒让我气了一场,咱们儿子差点有事。”
那人已经凑到她身上,声音沙哑:“别说那些了,许久不见你,咱们先亲热一会儿。”
梅姨娘脸一偏,将他推开了,气恼道:“李立,你还有没有点心?我说了咱们儿子差点有事,你却一心只想着那点事!”
李立的动作顿了顿,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儿子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就算那件事没成功,怎么又牵扯到儿子身上了?”
“我这是气的。”
梅姨娘躺在他的臂弯里,道,“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都没能解决掉她们,现在那死丫头还是县主了,这以后,怜心在府里的地位该多艰难啊。”
“那有什么艰难的。”
李立不以为然,“不过是个黄毛丫头,大小姐毕竟芳名远播,不是三小姐能比的,你就是瞎操心,再说了,三小姐是县主,旁人在外头都要掂量一下,大小姐的路只会更好走。”
听李立这么分析,梅姨娘差点气炸了,“你倒是想得简单,她们两个势同水火,那死丫头本事了,能不想着对付怜心?对付我?你真是一点也不为我着想。”
梅姨娘生闷气去了,李立只好哄着她:“我就是那么一说,你要是不喜欢那死丫头,我就再想办法就是,这次是那群人太差劲了,她定然不会每次都这么走运,我跟你保证,下回一定得手!”
梅姨娘这才道:“这还差不多,你就算不为我打算,也要为咱们的孩子打算,等以后他继承了花府的家业,咱们可就能做一对真鸳鸯了。”
李立已经迫不及待地去亲她:“这就对了嘛,我是将你放在心上的,你也要将我放在心上。”
李立这人有个特点,特别喜欢说俏皮话,会哄人开心,要不然他也不能将偌大一个花府管得风生水起的,梅姨娘偏偏就很受用这一套,但今日梅姨娘心头还被张大夫的话警示着,她推拒着李立:“大夫说了,这胎像不稳,现在可不能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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