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夫人早让人候在大门口,听得王氏等人到来,立即携任如画迎出二门去。
等看见车下下来的是谢棋而不是谢琬,任夫人有些懵了。
还是在任如画暗中提醒下才瞬间恢复了笑脸:&ldo;可有些日子没见着二姑娘了,真是越发的出挑。
&rdo; 方才任夫人脸上那一滞,谢棋也看到了,眼下见着她这么装模作样,心里也极不舒服。
这几个月呆在庙庵里,清静的时间多,更使她无时无刻不想起任隽,想起与他之间的一点一滴。
她为了他,额头上落了个疤不算,这次又被送去了庵里,这任夫人倒好,见了她不但不觉愧疚,还露出这样的神色!
她qiáng笑施了一礼,又跟任如画见礼。
王氏自然把任夫人的神色看在眼里,但是自家惹出来的事,又怎能全怪人家?遂笑道:&ldo;我们大姑奶奶也是愈发贵气了,自打你嫁去了京师,我可是再没见过你。
早知道姑奶奶归宁在家,很该请过去鄙府坐坐才是。
&rdo; 任如画笑道:&ldo;老夫人厚爱,晚辈可愧不敢当。
&rdo; 112láng狈 一屋子人说说笑笑,倒是把方才那一丝不快给掀了过去。
任府里也有两位少奶奶,与张氏年纪不相上下,很快就过来陪客了。
而因为来的是女客,虽然是世jiāo,任老爷也只过来打了个招呼就去了前院。
任家两位少爷也都过来请了安,只有任隽,从始至终不见。
于是不但王氏心里起了疑惑,就连谢棋也疑惑起来。
按理说任夫人这样隆重地邀请他们,不可能不让任隽过来相见。
一直等到开饭时还不见他踪影,便就按捺不住问任如画道:&ldo;任大姐姐,怎么不见隽哥哥?&rdo; 任如画对她那点心思心知肚明,闻言便就笑道:&ldo;他呀,前日里他说心里烦闷,正好我们爷要回京当值,便就跟着他上京师去了,估摸着这一去,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才会回转来。
&rdo; 谢棋一颗心倏地就踩了空。
王氏道:&ldo;隽哥儿也是有趣,年纪轻轻,怎么就学大人烦闷起来?&rdo; 任夫人笑道:&ldo;他就是闲的。
‐‐来,尝尝这福建来的柿饼。
&rdo; 王氏见她岔开了话题,自不好再问。
在花厅里吃了午饭,任夫人母女围绕着婚庆与张氏说了会话,这边厢两位少奶奶已经开好了牌桌,邀请阮氏huáng氏上桌子来。
谢棋因为见不着任隽,推说犯困,随丫鬟去了歇息。
这里任夫人起身与王氏笑道:&ldo;我房里藏了两盒好沉水香,不如咱们躺屋里薰着香,好生歇会儿去。
&rdo; 谢府素来有午睡的传统,王氏正已有些心不在焉,闻言正中下怀,遂笑道:&ldo;正是这么说。
&rdo; 二人到了房里,任夫人吩咐丫鬟薰了香,便就与王氏面对面躺在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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