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枭郃,你对朕的所作所为是下作肮脏的交媾,若此算是情爱,那朕真不懂这世间情爱为何物。”
莫枭郃动了动微僵发麻的右颊,双眼极黑且深,手背上的青筋突起得有些骇人。
他捏住赵瓷之的下巴,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又低又沉:“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嗬,这才是你本来的可憎的面目。
莫枭郃,你伪装深情的模样着实让朕作呕。”
赵瓷之把脸侧了过去,仿佛看这人一眼他便会恶心一下,阴柔的面孔满是嫌恶。
莫枭郃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深黑的眸似是翻涌起一片黑潮,怒意自心中燃起,整颗心被灼烧得又烈又痛,可却找寻不到减轻苦楚的良药。
他突然想到塞北的雪,铺盖在苍莽之间,厚重而苦闷,身在其中的人很难找到出口。
他和赵瓷之的关系,亦如被塞北的雪困住一般,僵局,无解。
“陛下,你要知道你现在可不是在皇宫里头,塞北是臣的领地。”
莫枭郃看见陛下的下颔浮现淡淡的青痕,卸下了手劲。
将军想待他好,可陛下已经筑起了高高的城墙,所以,逼迫反倒成了入侵的唯一的办法。
“强行让朕出宫,你究竟想干什幺!”
陛下终于有所反应,回过头瞪着对方,狭长的眼线带出几分动怒和冷戾。
他清楚莫枭郃不是想要他的命,但他猜不透对方此番举动。
莫枭郃笑了一下,只不过笑意不达眼:“若臣说清君侧,陛下可信?”
赵瓷之倏地抬头,视线与对方相触,他只觉得莫枭郃双眼极其压抑,仿若风雨欲来。
陛下声音发涩:“好一个清君侧,这都清到塞北来了。”
他顿了一下,声调拔高:“你和孟昭国大王子究竟在密谋些什幺?”
“陛下若是拿出点诚意来,臣自然会知无不言。”
他揶揄道,双手再次覆上陛下的手,这时候他才发现赵瓷之的掌心冰冰冷冷。
“还是很冷?”
莫枭郃牵住他的手,眉川紧皱。
赵瓷之仿佛被对方手心的温度灼伤,语气微促:“离朕远点。”
“去塞北的路途乏味无趣,陛下不如和臣做些欢愉之事。”
对方越是拒绝,他便越是强势。
陛下反抗挣脱之际,怎料马车一个急转,他便撞入了将军的怀里。
莫枭郃的胸膛宽阔虬实,他能感受到从对方心上传来的有力的跳动,莫枭郃的体温同样很高,比暖翕更能温暖身体的冰凉。
可赵瓷之却抗拒这男人的温度,宁可独受寒冷;他怕稍有不慎,便会被灼伤得体无完肤。
“陛下难得主动一回,这可让臣满心欢喜。”
莫枭郃打着趣,双臂圈起对方,不容抗拒。
“混账……”
赵瓷之还未骂完,两人便换了个姿势,陛下在上,后臀坐在将军的腿上。
“你难道今日才知我是混账?”
莫枭郃往上顶了一下,英气逼人的面孔浮现戏谑。
赵瓷之脸色白了又红,他感受到莫枭郃腿间的玩意已经硬挺,陛下怨恨对方的同时又怨怼自己,因为他被调教过的身体是如此熟悉和渴望着男人的侵略。
莫枭郃一手环在陛下的腰间上,一手不规律地上下抚摸,他用炽热的唇慢慢摩挲着陛下略微冰凉的薄唇,将军沙哑开口:“我想让你染上我的体温。”
一语罢,摩挲的亲昵尽数变狂热地啃噬,莫枭郃撬开陛下的唇缝,炽热的舌头探入蜜口之内,恣意扫荡。
陛下不断闪躲的软舌最终抵挡不住将军的强势掠夺,很快便被缠上,舔弄吮吸,唇舌相连,陛下张着酥麻的红唇喘息,晶莹的银丝不断往下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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