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歌赶忙闪身进屋,楚岩等人上前抱拳行礼“公子。”
“行了,先看病人。”
楚云歌从包袱中拿出一个瓶子扔给楚岩:
“兄弟们受伤的先互相包扎一下,留几个人在院子里守着。
病人怎么样了?”
“收到老爷的信,已让老杨按那法子给他擦洗,天快亮高热才退下去,只是一直昏迷不醒!
公子这边请——”
楚岩边说边在靠墙的博古架某处按了一下,架子移开露出一个小门。
楚云歌当先进去,大夫老杨见到楚云歌面上一喜,忙起身行礼;
“公子可算是来了!
若不是您的法子,老夫可救不活这人了!”
“杨伯言重了!
现在情况如何?”
这位杨大夫是三叔的忘年交,三叔常年在外行走,跟前离不了大夫,杨伯不辞辛劳一直跟着。
“虽昏迷不醒,但脉相稳定,应该是无事了!
怕就怕再反复发热。”
楚云歌搭腕号脉,确是如杨伯所说。
拿了老杨开的药方沉思片刻,提笔改了两处,老杨看后抚着胡子笑道:
“妙啊!
公子这改的妙!”
楚云歌笑笑,从包袱中拿出金针在火上灸烤,楚岩见状忙把高祈身上被子掀开。
只见楚云歌手腕上下翻飞,眨眼功夫已在高祈头上身上扎了七七四十九根针。
老杨看的眼睛不眨,心中暗暗记下行针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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