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胜白继续说:“你不会把秋莺和自己的孩子抵押掉了?”
毕竟厉家是从遥远的户县发家的,那里是个有名的赌县,这种事厉胜白早已见怪不怪。
“谁会卖掉自己的孩子?!”
余树田争辩道。
“所以你就卖了秋莺?”
余树田不说话了。
厉胜白上前两步:“你把秋莺卖去哪儿了?”
“说了跟你们没关系!”
就在他烦躁地想要进屋时,猛然间觉得肚子一痛,竟是厉胜白一个手肘撞过来,再非常漂亮地用脚踢中了他的膝盖,把他的手反压在身后,“对付混蛋自然有对付混蛋的做法。”
邹眠眨眨眼,都有点儿愣神,完全不知道厉胜白居然身手这么好。
“你们怎么这样?她跟着别人比在我这里好!”
余树田争辩。
“好不好不是你来判断的,告诉我实话就行。”
余树田的话音再次断了,厉胜白压了压他,他本身常年熬夜打牌,身体虚得不行,立刻服了软,“……是一个男人主动找上我的,我也不怎么认识。
他说要买,我就卖了。”
“卖了多少钱?”
“就五十个大洋。”
“五十个大洋你不可能这么有恃无恐,到底多少?”
“……五百。”
余树田认命地说。
厉胜白皱了皱眉头:五百个大洋,不可能有人为了买个普通女人出这么高的价。
“那秋莺现在在哪?”
邹眠上前问。
“你们来之前,刚被接走。”
余树田说到后面语气也有些弱了,“这个事我征求过她同意,她是自愿的。
那男人一看就很有钱,跟着他比跟着我好多了。
哪怕做个小老婆,也是——”
“啪。”
邹眠扇了他一巴掌,这是她车发动离开家门的时候,秋莺有点儿晕。
这是秋莺第一次坐在这么干净又好看的轿车,一切令她新奇。
然而新奇之下,更多的是忐忑。
前方的司机先生一直沉默不语,她拿着薄薄行李的手心隐隐出汗。
她是要去哪儿呢?去给别人做小,还是做工,亦或者……妓女?母亲已经安顿好了,也给了哥嫂一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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