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落站在门口，低低出声。
程素闻声，吸了一下鼻子，胳膊在脸上晃了一下，转过身来：“小星……”
她抬眼看到了苏星落身后的陈真，喊了她一声：“真真，你也来了。”
“嗯，老师。
你没事吧？”
陈真看着程素的状态，满脸的担忧。
程素没说话，她苦笑一下，伸手攥住苏焕霆的大手，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两下，眼睛里瞬间氤氲出晶亮的水雾。
陈真从没见过这样的程素，以前她什么时候都是乐呵呵的，仿佛是一个带给别人光和热的小太阳。
她有些心疼，走过去抱住程素安慰她：“老师，没事了。”
程素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她带着一点哽咽低低的说：“我以为我很坚强，可是他突然这样……我真的受不了。”
陈真也不知道如何安慰程素，只能轻轻的抚着她的背，听她静静的哭泣。
陈真没注意到，站在门口的苏星落脸色越来越不好，他先是轻轻的干呕了一下，然后就冲进了卫生间里。
陈真听到动静，回身追了过去，她敲敲厕所的门：“小星星，你怎么了？”
程素从她身后走过来，拽着陈真的胳膊，淡淡的说：“真真，没事，你让他吐一会儿就好了。”
吐一会？这怎么叫没事？陈真不太明白程素的意思，一脸的疑问。
程素拉陈真坐下：“小星，前几年得过病，住了差不多大半年的医院。”
她看着陈真一脸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稍微错愕了一下，“你知道了？”
“嗯。”
陈真点点头，“碰巧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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