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可拦不住啊,赶紧去了一个到城门口守着,等天一黑将军回来就往青楼带,一路上边跑边说,越说将军的脸色就越黑,吓得小厮险些咬掉自己舌头。
果然出事了。
楼里的花妈妈看着横在面前的两个带刀侍卫,连媚眼都来不及抛就先跪下了,抖着帕子问军爷们要找什么人,听见萧二少的名号才明白来的是哪位贵人——毕竟家里有这么个糟心弟弟的,满京城也就只有那一位了,立刻把人领到三楼的厢房去。
门关着但没锁,萧睿敞着外袍靠在床边喝酒,怀里还搂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伏在他耳边娇声调笑,突然听见开门的声响,回头见几位军爷凶神恶煞地闯了进来,吓得他俩一骨碌滚坐到地上。
“混账东西。”
萧珩提着萧睿的衣领,把人拽起来怒声道,“谢忱在哪儿?”
“在……在隔壁。”
萧睿以前犯的事儿也不少,还是头一回见他哥气成这样,立马哆哆嗦嗦全交代了,“没干什么,真的,就,就只喝了点儿酒,嫂嫂说困了,不要人伺候,我就在隔壁多开了间房,让他在里边睡一觉。”
“……”
萧珩听得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你还让他喝酒?”
“不、不能喝吗?哥你也没告诉我……啊!”
萧睿狼狈不堪地摔回地上,抱着脑袋生怕被他哥揍一顿。
“把这混账带回府。”
“是。”
侍卫应了一声,“将军您呢?”
“留一辆马车在楼下等。”
“是。”
说完萧珩就转身走向隔壁,踹开那扇紧锁的房门进了屋。
房内一片安静,不远处的床上面朝里躺了个人,裹着被子几乎看不到脸。
萧珩皱眉,反手关上门,朝床边走去。
……若不是闻到那股浓郁的松花香,只怕他也会以为,这个缩在床角一动不动的人是在熟睡。
“谢忱?”
萧珩俯身拉开被子,看见蜷在底下的人已然浑身湿透,双眼却紧紧闭着,满脸冷汗,似乎陷在梦魇中尚未清醒。
“谢忱,醒醒。”
萧珩把被子掀到一边去,解下披风把人裹起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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