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骂的这句话是针对谁,他自己?小丁姑娘?还是运气?我希望他骂的是自己,如果他骂了小丁姑娘,我绝对会不顾师徒情面,抽他两个嘴巴子。
我假装安慰他:“等不到没关系,明天再继续等,我都找了半个月了,还不是鬼影都不见一个?”
“不等了,太闷了,师父带你潇洒去!”
我知道他的言外之意,打趣说:“你这么好这口儿啊,上瘾了不成?”
老毕直言:“趁现在还有点体力,抓紧享受,到老了想动也动不了了。”
于是我们又踏上了那条臭名昭著的好色者的天堂――喇叭街。
这在我已是她叫小艳不瞒你说,我这人有很强的窥探心理。
现在我和菊花在一个房间里快乐(小走后,“上背”
一词也成了历史),我的师父老毕和另一个姑娘在另一个房间快乐,两间洗头房只有一墙之隔――严格说来,那不叫墙,只是一块木板而已。
木板超薄,用指甲就可以凿个洞。
我在和菊花渐入佳境时,老毕那边也上演了终级大战。
我很讨厌菊花的叫声,我甩开她:“你他妈的叫得真难听,就跟死了亲爹似的!”
菊花委屈:“那你教我怎么叫。”
我说:“我要能教你叫,还不如自己叫算了。”
然后我听到隔壁房里还在不时传出动听悦耳的声音,我就忍不住了,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剃须刀,开始在木墙上凿洞。
我就想看看300的姑娘和100的姑娘的差距有多大。
我这剃须刀锋利无比,吹毛即断,直赶当年杨志叫卖的那把家传宝刀。
它不仅可以刮胡子、理头发,还为我平时防身所用。
现在用来凿墙,简直小菜一碟。
两个圆形小洞被我用剃须刀开发出来以后,恰好能容下我的两只眼睛,于是老毕和那姑娘的好事被我一览无遗。
我能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女子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解。
被子安静地躺在地板上,边儿上有老毕的蓝色t恤和姑娘的绿色短裙。
由于老毕挡着,我无法看清那姑娘的头脸,但能看到她的身体,白皙透明、光洁如玉,且小腹平坦、大腿修长,从这几点判断,她应该是个美女无疑。
怪不得叫价300,原来物有所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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