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红色蔓延到全身,手掐过的地方,腰间,脖颈,然后是耳侧。
腺体的伤恢复得算快,到底还是Alpha,秦臻的身体非常强健。
伤疤跃动着,眼前的欲望重影,酒精作用之下,沈佳城竟有片刻恍惚。
上一次秦臻这么顺从地叫他名,沈佳城也是以同样的姿势,把他按在桌子上进入。
那一刻他几乎情深意切,也曾以为他们心灵相贴。
射出来的东西很多,积攒了许久,一股又一股全浇进紧窄的穴内。
时候已晚,为方便清理,沈佳城从头到尾插得都不深。
待抽出去那一刻,秦臻控制不住,腕子抓紧桌台,却无法阻止生理性的反应。
臀缝间滴滴答答往外淌着浊液,弄脏了军服,可前面还硬挺着。
沈佳城喝了两口酒,低下身体又帮他含出来。
舌尖触过冰块,很凉,可浇不灭上下耸动的欲望。
给他口交的时候,沈佳城湿了的鬓发紧紧贴着他,手指按住他撑在桌台边缘的腕骨。
秦臻觉得有哪里不太一样,又说不太上来。
那天晚上,秦臻好像格外疲倦,没来得及看书,好像也忘记去熄灯。
沈佳城在旁边翻看李承希准备的日程,手边又是一杯的威士忌。
秦臻没说什么,就昏昏沉沉睡去。
睡梦中,他依稀感觉到一只沉重的手臂搭上来,搭在他腰间。
可清晨睁开眼,另外一边早就收拾整洁,不见人影。
估计是梦。
秦臻不知道沈佳城这一晚上到底睡了没有,也不知道他这些天来,是否真正睡着过。
悼念亡者是以承认他死亡为第一步。
时至今日,沈佳城仍说不出‘死’这个字。
镶嵌金边的玻璃杯里乘着一汪清澈的水。
这不是他饮水的杯子,杯子里也不是自来水,而是昨夜威士忌喝完后才融化的四方冰块。
冰块融成水后仍占半杯,不带一丝金黄。
他喝得……太快了。
*
次日清晨,走出雅苑大门前,沈佳城正坐靠在自己的书桌旁打领带。
暗紫色领带挂在颈间,松松地打了个预备结。
他仍在饮酒。
只有一杯,旁边放着咖啡。
在自己进屋时,沈佳城在和李承希讲话,半开玩笑地说,这是在胃里调爱尔兰咖啡。
大概是在回应对方的关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