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冰凉的触感还能想起来,真是我在做梦?细想起来,那只手确实不像李仪的,更像是男生的手,怎么会做这种梦,难道我也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不知道是感康疗效好还是水果粥的力量,晚上我又精神饱满了,下午的萎靡不振也像一场梦一样,害的我被林思佳和孟娇两人怀疑是为了逃课装病。
要睡觉的时候我才发现,手腕上的金丝断了,正是梦里被非礼的那只手。
金丝是我出生时祖奶奶绑上去的,我当然不相信它真的能辟邪,不过觉得挺好看就一直带着,可能磨损的太厉害就断了。
真是很贵重的金丝,二十年了也没褪色,扔了怪可惜的,我就用断了的金丝在床头绑了个蝴蝶结,物尽其用。
33、黑猫来了一个寝室中每个人都扮演着不同角色,孟娇扮演疯狂读书的激进学习份子,林思佳和李仪分别扮演甜美型和艳丽型受欢迎美女,而我无可奈何地扮演着被直接sao扰的角色。
经常会有男人打听我的电话或者搭讪我,起先我也会略微激动,现在想想无一例外是想通过我泡李仪的。
有一次孟娇看见我手机通讯薄里一排男生的名字,赞许地说:“幸哥你异性缘不错嘛。”
当时我很愤怒,全都是李仪的前男友!
说起来,到底是因为帮李仪牵线才会跟她关系越来越好还是因为跟她关系好才会有越来越多骚扰电话,这是个和先有母鸡还是先有蛋一样难解的谜题。
牢骚归牢骚,我跟李仪还是最志同道合的哥们,往好听里说,我俩是惺惺相惜,往难听了说,我俩就是臭味相投。
比如第二专业,我俩都选了摄影,出发点完全一样——摄影的作业最少。
我比她强点儿,我好歹还去听课,作业也按时交,她报名半年,还连照相机的快门都找不到。
也不能全怪她不学无术,美女嘛,生来就是让人拍的,哪有碰相机的机会。
约会表排的满满的李仪能抽出时间陪我看影展,我受宠若惊天动地,影展是艺术院的学生自己办的,是从去年的学生作业里挑出来的优秀作品,在下不才,也有几篇作业入选。
“阿幸,怎么你拍的全是风景照?”
“风景好拍啊,随便在哪都能拍,拍人还要联系模特,太麻烦了。”
“我不是现成的模特么,拍我拍我,咱俩投稿参加全国大赛。”
“饶了我吧,你肯露点我就拍你。”
我正抵制李仪的软磨硬泡,看见一个男生正远远地看我俩。
按我以往的经验,应该是在看李仪,因为李仪离我太近才不得已把我也收入视野,这帮可怜的男人,不知道我们李小姐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么。
那男生在远处看了我们一会儿,就朝我们走过来。
是想跟李仪正面交锋么,还挺有胆量的,比那帮只敢给我打电话让我转达给李仪的胆小鬼强多了。
他走到我们面前,那鼻子那眼睛那嘴,我只有两个字来形容—帅哥!
李仪你这次赚了,我耸耸肩,准备转身离开,给帅哥留下表白的私密空间。
“你就是…高幸吧?”
帅哥问道。
我在大脑中思考了一下,“高幸”
确实是我的名字没错,帅哥脑袋不太好使吧,这不是逼我留下来当电灯泡么。
对方直接叫了我的名字,我再走掉就太不礼貌,只好陪着礼貌的微笑回答:“您是?”
“抱歉,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蔡书鹏,在校报上看过你拍的照片,很有天分。”
这是红果果的巴结,可惜哥不稀罕,每个想追李仪的人都喜欢拍我马屁,可哥真正的优点你们是看不见的…虽然我也找不出自己有什么优点。
“谢谢。”
我抓抓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方便的话,能把电话给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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