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没等跪在地上的柳妃话说完,便微拧着眉出声打断,偏过头来朝许清徽微微一笑。
许清徽自然晓得这话里头的意思,宫闱之事,就算再有什么龃龉,也不当让她这个外人知道。
看来这位为国祚献身的安乐公主,当真是文和皇帝不能碰的伤,就连宠冠后宫的妃嫔也不例外。
她微颔首,搀着夏月的手起身退下。
“圣上,微臣身体不适,斗胆请先告退。”
许清徽正走过沈岱清身边,闻声瞥过去。
也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如何,沈岱清眼角被微微熏红,话音刚落,仿佛要验证他前边的话一般,弯着腰咳嗽了起来,咳得惊天动地,胸腔上下起伏。
“咳咳——”
皇后将眼神从柳妃身上别开,眉间微有些讶异地看沈岱清。
似乎不明白从前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三年之后,却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了。
刚想回头开口问文和皇帝。
文和皇帝眼神不动,只是盯着阶下的母女,面色不变“爱卿先退下休息吧。”
“咳咳。
多谢圣上。”
……
见着沈岱清就要起身往院子外头走,许清徽也顾不上脚上的伤了,搀着夏月快步走着,生怕又同沈岱清碰上。
不过,她也实在是走不快,即便是咬着牙忍着微微刺痛的脚踝,这后边带着两袖冷风的郎君,还是不紧不慢地走到了许清徽身侧。
“许小姐。”
不是吧……许清徽咬着后槽牙,一点一点地回过身去,看着沈岱清脸上的笑都有些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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