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把护身符上的红绳小心顺好,递给许清徽,说:“刚巧无我大师归京,我便去山上寻他,求得了一对护身符。”
“沈大人父母去得早,沈家也没个能照料事儿的长辈。”
许夫人轻声叹气说道,“可这礼佛祈福的事儿哪能落下。”
“母亲如今求了这护身符,便是想让你二人能够好好的,求不得两情相悦,也该求个平安顺遂。”
许清徽从母亲手里接过护身符,护身符上用朱笔书了八个字。
平安顺遂,一世无忧。
墨迹方干,晕开了点点,仿若墨梅一般。
许清徽将护身符收好,纳入袖中,抬头朝面前的母亲莞尔一笑。
“好,母亲。
我会把它好好收着的。”
许夫人看着女儿,笑开了颜,伸手勾起指节在许清徽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知道就好。”
“对了母亲。”
许清徽翻开被褥,玉足轻点在地上,回首朝许夫人说,“父亲怎么没有一同来,女儿记得今日应当是休沐才对,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许夫人从夏月手里接过外衫给许清徽披上,低着头给女儿扣领子,说:“父亲同沈大人一大早就进宫面圣去了。”
*
皇宫易阳宫
“公主,公主!”
穿着藕粉色衣裳的宫女跌跌撞撞地跑进来,高声唤着。
那躺在塌上的红衣公主斜瞥了埋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宫女,半眯着眼拨了拨手指上新染的蔻丹,说:“何事如此慌张。”
“公主!”
那小宫女惶恐地抬起头来,声音颤抖,“扶月宫的淑卿女官今日……今早被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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