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额,皇帝陛下几乎是晈着牙才吐出威胁,而不是直接将人办了,“再看为夫就不忍了”
他好不容易盼到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这一日,可不想因为夫妻闺房之事将他惹恼,但是看着他这小模样,他实在忍得有些辛苦。
云恸豁然撇开脸,落在男人怀中的身子抑制不住的细颤,裸露在外的肌肤一片赤红,连鬓角处都是。
看着他的模样,玄湛觉得,他根本就是疯了,才这般自作孽定了在他们相互坦诚心意的次日沐休,如若他此刻在前朝,哪里会这般难熬?
早膳之后,皇帝陛下领着人在后苑转了转。
相较于政务繁忙的皇帝陛下固定在午后的弓马骑射,常年在军中的云恸习惯的是一早练功都是长久养成的习惯,又都是自律之人,轻易不会更改习性。
两人心意相通,皇帝又难得沐休,自是不愿在这闲暇之日去揽上一堆的政事,云恸要前往含章殿练功,皇帝陛下二话不说就跟着前往。
行军打仗之人,强身健体之人自是不能相比,云恸擅长使长枪,但是却是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上了战场,衬手的是自己惯常所用的武器,但是紧急情形下,为保性名,却是什么都能使得动的。
相比领军打仗的云恸,身为帝王的玄湛,更多的是养尊处优,他的文韬武略和博大心性天下难寻其二,身份已然决定了各自超然于上的领域。
云恸甚至也这般以为,但是看着对面那跟着他一再变换手中武器的皇帝,他眼中的惊异越来越大。
身为云家人,他的血脉注定了他的非同一般,他的身手是德叔和罗将军亲手所教,但他却早已青出一蓝胜一蓝,上次在雍州,他以有孕之身,都能那般轻而易举将云图三皇子贴身的一干精锐斩杀于手下,并生擒那狂妄自大的云图皇子。
可以狂妄的说,以他的身手,只怕是难逢敌手。
所以看着这与他对阵百来招都还毫无落败之像的皇帝,他自是惊讶不已。
见他手持长剑对阵竟还分神,玄湛刺出的长剑微微一斜,偏过他肩侧,剑气所过之处,衣衫被撕开了些微的口子,反手一送,左手一推,将长剑推出钉入他身后的殿中大柱。
“怎么了?对阵怎还分神?”
卸下他手中长剑,玄湛仔细将他额际的汗擦干,“是不是累了?”
昨夜沐浴时睡得迷迷糊糊还知道说身子不适,这一睁眼又自己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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