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浅要永远快乐平安。
但是这一刻很奇怪,时隔数年后,分明一切都没有改变,他依旧自己身处危险之中,却在听到纪浅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在想——
那个时候,难道不是他吗?
人果然是矛盾的。
他十八岁的时候以为自己绝对是理智的,现在却发现,人类真的会被剧烈的情感狠狠吞噬。
就像手腕上一直带着的那根红绳,数年后,看似褪色,却依旧存在。
他又喜欢了她四年。
这四年里,自己深埋着的喜欢并未消失,而是像陈酒一样,越藏越浓,夹杂着无边的思念。
在跟她重逢的一瞬间。
全部散开了。
文代曼笑了程予一会儿,打了个哈欠,忽然转过来,盯着自己儿子左看右看,才忽然恍然大悟——
“哦?”
“那,原来是你喜欢她啊?”
程予没正面回答,第一次如此慌乱匆忙,直接往房间去。
“晚安。”
他说。
门一关上,他背靠在门口,喘着气,胸口微微起伏。
程予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红色。
不断地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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