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有查到?”
陈秋娘小心翼翼地跳过一块石头,朗声问。
张赐“嘘“了一声,让她小声点,才低声说:“目前只引出一个柴瑜,却是对方抛出来鱼饵。”
“你说柴瑜是鱼饵?”
陈秋娘惊讶。
张赐点点头,说柴瑜恐怕是被对方欺骗了,认为他张赐真要拿陈秋娘的玉灵去寻找长生极乐。
所以,急切想要将陈秋娘带走。
如果陈秋娘跟柴瑜走最好,更便于对方下手;如果陈秋娘不跟柴瑜走,执意要跟张赐见面,也会因为柴瑜所言,与张赐心生罅隙,从而让对方有可趁之机。
“其心之歹毒。”
陈秋娘啧啧地说。
“谁让你呀,身怀异宝。
人家养几辈子也未必养得出来。”
张赐揶揄她。
陈秋娘不屑地“呔”
了一声,说:“若你说了,我未必稀罕养呢。”
“是,是,是。
为夫错了。”
他立马做伏低状。
“本宫宽宏大量,原谅你了,平身吧。”
陈秋娘哈哈笑道。
他却不起身,只说:“来,我想背着你回家呢。”
陈秋娘没动,他就催促:“娘子,跟为夫回家。”
陈秋娘的泪又流出来,一下子扑到他背上,脆生生地说:“好叻。”
“根据古代习俗,背回去,吃过饭,就要洞房了啊,哈哈哈,你要想清楚啊。”
张赐背了她起来,却还不忘打趣一句。
“谁怕谁呢!”
陈秋娘回了一句,却不是意气用事说的话。
她是真怕下一刻就与他分离,永无相见之日。
那此生未能完完全全做他的女人,怕会是最大的遗憾吧。
张赐听她这一句,便说:“莫可戏言。”
“我不是戏言。”
她伏在他背上,在他耳边缓缓地说,语气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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