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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中的平淡生活,是她素来向往的。
沉玉含糊地应下了,其实并不相信单凭子笙一人之力,能从守备森严的王府带走她。
只是不忍拂他的好意,才没有拒绝。
再说,让她心里有这样的一个念想在,也是好的……
“小玉儿终于舍得回来了?”
几丈开外,雪衣墨发的江怀闲悠然地站着,俊雅地面容上满是冷凝。
闻言。
沉玉身子一歪,就要倒了下去。
他立刻快步上前,伸臂托住了她。
低头一看,凌乱的衣裙,袖口裂了开来,出门时精致的妆容掉了大半,好不狼狈!
江怀闲皱了皱剑眉。
却见沉玉伸手搂住他的腰,脸颊贴在自己的胸口,身子微微发抖。
原本要责备与询问的话,见此只能吞了回去。
抱着沉玉上了马车,江怀闲仔细查看了一番,掌心被绳索生生磨破出血外,并不见其它明显的外伤。
之前地马车早已在巨石上撞得七零八落,他派去跟随的暗卫被人引开,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后来接获消息。
匆忙赶来,却不见沉玉的身影。
以地上的痕迹看来,并无打斗,亦没有任何足迹。
她好像突然从马车上消失掉一样,让人无迹可寻。
这是阮恒得出的结论,江怀闲低头盯着怀里闭眼昏睡的沉玉,美目一眯。
若不是她懂得飞天遁地,便是救走沉玉的人轻功极佳,游走无痕。
这样的人,在芮国不出十个。
只是。
与沉玉有什么牵扯,抑或是借此故意靠近她?
沉玉在一阵饭香中醒来,饿得头晕眼花。
雁儿细心扶起她,端着碗将一勺白粥递到她唇边:“姐姐地双手都受了伤,大夫说不能碰水,这两天最好也别乱动,免得伤口裂开。”
她低头看见自己包得像粽子的两只手,眼角一抽。
哪里来的庸医。
绳索磨损的小伤,居然这般小题大做!
“雁儿,帮我解开这布条。”
“姐姐,万万不可。”
她吓得不轻。
连忙摇头。
“只是小伤而已,这样包着,我什么都做不了。”
沉玉脸色有些尴尬,吃饭雁儿还可以帮忙,如果上茅厕的话……
“小玉儿还想要做什么?本王很乐意代劳。”
江怀闲大步踏入,听见她的话,薄唇微微勾起。
“没什么……”
当着他的面。
沉玉自然不敢把话说出来。
急忙转开话题:“今日没有去宫里,皇上怎么说?”
“他不但免去了小玉儿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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