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抢答让我这个出题人很逊,我咬他一口,想了个没有套路的。
“那还会不会放开我?”
他咬着我脖子里的软肉,嗅着我身上残留的花香,不会,他说。
不会,一起被溺在黝黑深邃的海底,一起被烧在熯天炽地的火里,身上插着十万支箭,脚下踩着八万把刀,被刻在耻辱柱上,被唾弃在教堂,被千刀万剐,被下了阿鼻地狱,也不肯松手了。
我把我真正的眼泪洒进他脖颈,顺着他的后背滑下脊梁,泡软了他挺立了二十多年的倔强和坚强,风不成风,雨不成雨。
“那要是我先松开你哪?”
“不管,不会再讲道理了,压着你,关着你,拿花朵捆着,拿星星绑着,即使想逃也不行,死都不可以,连投胎也要追着去,下辈子就算变成两响烟花,也得手拉着手一起陨灭。”
车窗外下了雨了,不大,淅淅沥沥,砸在车顶,也含着一腔怒意,我早说过万物皆有灵,什么时候什么心情,它们比人类更加灵敏和善意。
“纪营,纪周说原谅你了。”
车窗前落下一片被雨打下的叶子,正好落在雨刷上,雨刷挥动着,把落叶打下去,把雨水擦洗干净,纪营在雨滴被划走的瞬间捧起我长满青苔的脸吻我。
一个吻漫长细腻,青苔落了红瓦,蔷薇到了花季。
他咬着我的嘴唇轻轻舔舐,用温热抹去我那片灰而不僵的回忆。
“好,替我谢谢他。”
第40章
我没想到被我看不起的环文会变成我们最后的避难所,不,我胡说了,它不是避难所,它其实是风水宝地来着。
纪营赠予我全部的股票,我也不是大方之人,但也贪图钱财名利,我还给他百分之五十,我们一人一半。
我坐在他大腿上吃早饭,问他这算不算包养,他说你要是想这么叫也行,那就先把酬劳收一下,然后我被压在地毯上让他凌辱了三小时。
旸羲没再找过我们,她一个电话也没再打给纪营,彻底跟纪营分清界限,收回纪营在季扬的所有管理权和财产权,无所谓,我们没有孩子所以省钱,我们也不想理她。
我才不管纪营对她有没有感情,纪营不是我的人之前他怎么都无所谓,但现在是我家那口子了,那我不管,我叫他不出去他就不能出去,我叫他不准见谁他就不准见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