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只是不小心从梯子上摔了一下。”
梦里深情的成煜此刻却变得很不好说话,“你还好意思说出口,不小心?”
他接着质问。
“大婚之际命也不要地往上爬,你不好好反思,跑到孤的怀抱里来干什么?”
华柔柔有恃无恐,反而问他,“臣女马上要当太子妃了,抱一抱自己未来的夫君又怎么了?不会是殿下您,害羞了吧?”
“华柔柔,你好自为之。”
“再出一次像这样的事情,这个宫殿所有的人连同许太医一起给你陪葬好了。”
许太医刚刚抬起的头只能再度重重地扣下去。
他到底造了什么孽,太子妃自己不小心摔一跤关他什么事啊……他这年纪,原本就应该在家里带孙子享清福,非要扯进别人家夫妻还是皇家夫妻的恩怨情史了,他不就是有病吗?被威胁骗人他也办了,该施针的地方几乎准确无误,他做错了什么?人,是真的难做。
“这有些残忍啊。”
华柔柔感慨,却没有离开残忍的人的怀抱。
“殿下,你还惦记着臣女送薛怀民的香囊吗?”
女人就是这样,就算在你的怀抱里,还有可能惦记其他的男人……成煜怒而不发,把她扶好靠在软榻上,冷冷道,“不惦记,太丑的东西谁会惦记?”
成煜直起身来,走向再度叩首的太医院负责人,“许太医,在这里候着,皇后问话该怎么说你知道吧。”
“知道,微臣明白。”
他啥也不懂发生了什么,本就没孩子,现在到底说“保住了”
还是“没保住”
?“太子,婚后*群臣沸议的同时,不少人来到华府恭喜这位即将成为囯丈的华定,华定笑得很勉强,讽刺的是,公开华柔柔成为太子妃的当日。
他也收到了一份“升迁”
的调动安排——他被派往了交趾,一个远在边境上的小城,说是总领管事,官位二品,可谁不知道,派往京城以外的瘴气之地,不就是变相地被贬吗?华定离启程只有十天,而长女的婚事在八月二十八,他恰巧得在华柔柔升为太子妃那日自己作为老父亲,却要登上码头,一路南下。
无论如何,他都心有不甘。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华桑桑的罪责,让他误解柔柔以后又被太子如此责怪。
他不由自主找到了这个本应该承担一切的外室之女。
早知如此,他更本就不应该把这个女儿接进府。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华桑桑从那日的震惊里刚刚走出来,还没来得及与那宫廷里的人联系一二,她的父亲主动找到了她,一上来没有半句的安抚,直接是一个耳光。
她的侧脸肿起来,她摸着自己的脸面,冷笑自己本就不应该对这漠不关心,抛弃她们母女的人心存什么幻想。
她没有继续隐忍不发,“父亲,你何来的时间找女儿的差错,父亲有幸当上了国丈,马上要被派到边陲之地去,难道不应该多做些准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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