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臭扭了扭身子，继续趴在原地，“再等等就醒了，别打扰我休息。”
宇文悦等了一个时辰，文雨也没醒，宇文悦也不灰心，趴在文雨身边闭上眼睛睡觉。
睡醒了还要赶路呢。
此时此刻苗疆王宫里杀戮再现，去而复返的靳子渊手持轩辕宝剑，带领全部留守在苗疆的人，闯进通天阁，挟持住大祭司瑞雨，逼问当天宇文悦发生的事。
要说按照平时，靳子渊想硬生生闯进通天阁，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瑞雨培育的蛊虫在宇文悦走的那天，为了解救被困住的大臣，倾巢而出，全军覆没才堪堪清扫了瑞武所放出的蛊。
而侍卫们也是为了阻挡蛊虫死伤惨重。
如今的苗疆人人盯着王位，都想取而代之，伤亡甚众。
所以靳子渊想偷偷摸进来很是容易。
“大祭司，宇文悦如何了。”
“她已经走了。”
不管靳子渊怎么问，瑞雨就只有一句。
“去哪了。”
靳子渊急切的询问着。
“这。”
瑞雨这了一句，想了想没有在说话。
“这什么？你说不说？”
“你一日不说，我就杀你苗疆一人，两日不说，我就杀你两人。”
靳子渊迫切的想知道宇文悦去了哪里。
“她回家了。”
瑞雨为了保护苗疆子民可以苦求宇文悦，也可以为了保护子民出卖宇文悦。
“哦？你怎么知道。”
靳子渊虽然急切的想知道宇文悦去了哪里，却也相信宇文悦不会告诉苗疆人。
靳子渊怀疑的口气让瑞雨更加窘迫。
低了低头，“推算，我苗疆祭祀有一个特殊的本事。”
靳子渊不语，怀疑的看着瑞雨。
“真的。
她放过了我们，只带走了瑞武和王后。
我想，你不会违背她的意思吧。”
瑞雨在赌，赌一个让苗疆喘息的机会。
苗疆王垂死挣扎放出的是他研究了一辈子的所有蛊，为了清扫，他的本命蛊蛰伏回他体内，几年内再也出不来，其他人这些年已经放弃了养蛊，专心钻研权术。
苗疆人没有蛊，是根本发展不下去的。
如果这次的事情过去，他一定召集所有苗疆人练蛊。
不为报复别人，只是为了自保。
靳子渊仔细的盯着瑞雨的脸，“你倒是好打算。
罢了，既然悦儿放过你们，我自然不会与她对着做。”
瑞雨心下一松，就听靳子渊一句，“不过，想全身而退也不可能，既然悦儿带走了苗疆王和王后，那我就带走你这个大祭司吧，我很想知道，这个苗疆，如果没有你，还能不能存活下去。”
瑞雨嘴角泛起苦涩，他可以说不吗？当然不行，如果他说了不，那苗疆今日就会大乱吧。
瑞雨抬起头，二人目光相对，“我跟你走，不过希望你多等一天。”
靳子渊点点头，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瑞雨阑珊着步伐走出去，对着天空长出一口气，“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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