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了心仪的姑娘,还有了生的希望。
“自然是真的,这方子是阿仁与老夫再三研究之后才确定下来的,可以彻底清除沉积在王爷骨髓中的余毒。”
杜老先生笑呵呵的说道。
齐景焕听了这话心情越发激动,他快步走到杜老先生面前,以手端正头冠整理衣襟,然后向杜老先生一躬到地,激动的说道:“多谢先生活命大恩”
杜老先生赶紧扶起齐景焕,笑着说道:“王爷不必谢老朽,若是没有元帅和永宁,咱们也没有这相识一场的缘份,没有阿仁出面,也得不到这赤焰蟾。
说起来还是王爷与元帅一家缘份天定,才有这一场造化。”
齐景焕二话不说,走到皇甫敬德面前双膝跪下,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
皇甫敬德赶紧将未来女婿扶起来,见他额头有些发青,显见得刚才磕头磕的是何等情真意切。
“你这孩子”
皇甫敬德笑叹一声,伸手抹了抹齐景焕的额头,对女儿说道:“永宁,去拿去瘀膏,焕儿的头都磕青了。”
皇甫永宁应了一声便跑去拿去瘀膏,她从小练武没少磕磕碰碰的,去瘀膏是必备之物。
不过盏茶功夫皇甫永宁就回来了,手中拿着一小盒去瘀膏。
这是杜老先生特地为皇甫永宁配的,去瘀消肿的功效极佳,皇甫永宁在齐景焕的额头上抹了薄薄一层,不到两刻钟的时间,齐景焕的额头就恢复素日的白净。
时间过的很快,不觉已是日头偏西,齐景焕也该回王府了,要不太妃又该有意见了。
添福添寿暗示了几回,也不见他家王爷提出回府,两人被逼的没办法,只得大着胆子上前提醒。
齐景焕眉头皱起,无奈的点头应了起身告辞。
添寿想起太妃说明日要见未来王妃娘娘,忙低声提醒,齐景焕这才想起来还有事儿没说,赶紧又将这事说了一遍。
皇甫敬德想着齐景焕天天过来,而自家女儿却没去给王妃请过安,说起来也的确不合适,便点头说道:“永宁,明日一早就去给太妃娘娘请安。”
齐景焕立刻将刚才杜老先生交给自己的小匣子塞到皇甫永宁的手中,笑着说道:“永宁,这药你拿着,过几日再来王府一趟亲手交给我。”
然后又看向杜老先生,略带歉意的问道:“杜老先生,我这药可以说是永……”
杜老先生是心胸豁达之人,而且皇甫永宁又是他最疼爱的小辈,因此不等齐景焕说完,他便笑着说道:“这药原就是永宁历经辛苦带回来的。
由她送过去再合适不过的。”
齐景焕闻言又是深施一礼连声道谢。
皇甫敬德虽然没有开口说话,可眼中满满的都是欣慰满意,未来女婿处处为自家女儿着想,这么好的女婿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皇甫永宁出门一趟,见了些世俗之事,再不是那个只知道上阵杀敌下马练兵的痴人,她明白这是齐景焕想让自己在太妃面前多些份量,只是心里到底有些个不自在。
握着小药匣,皇甫永宁别扭的说道:“我知道了。
下月初一之前送过去。”
她记得方才杜老先生说过,这药初一十五各服一粒,今儿已经是十七了,这个月是没法吃了,得从下个月开始服用。
次日一早,皇甫永宁带着两张她亲手硝制的云豹皮去了乐亲王府。
云豹极为机警灵敏,奔跑速度极快,性子又烈,是最难捕猎的动物之一。
似是知道猎人捕猎是为了自己的皮毛,所以云豹一但被捕猎,就会在第一时间毁掉身上的皮毛。
就算皇甫永宁在北疆十多年,也不过猎到五只皮毛完整的云豹,亲手硝制了五张云豹皮,其中三张分别送给了她爹,杜老先生和诸葛先生,剩下两张是皇甫永宁今年才硝好的,本打算给自己做征袍和大氅,还没等将皮子送到裁缝铺子,大军便奏凯班师了,这两张云豹皮便留了下来。
皇甫永宁想着送不好空手上门,便将这两张珍贵的云豹皮拿来做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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