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飞到卓天胤对面看着他。
卓天胤半天没抬头，再抬头已然冲进洗手间。
乐乐能在外面听见他呕吐的声音。
它飞到洗手间时看到的就是卓天胤惨白得不能再白的脸。
看他不说话，乐乐飞上去蹭了蹭他的脸。
“哥哥，不要难过好吗？”
“谁说哥哥难过了？”
卓天胤戳戳乐乐圆溜溜的肚子又洗了把脸，“出去吃你的水果吧。”
话毕，抱住乐乐胖胖的身子出去。
有些事不是说忘就可以忘，但是他在尽力让自己解脱。
乐乐看到哥哥的中指弓起来，一下一下有力地敲击着照片，好像在想怎样把它们处理掉。
他起身，拿着照片到碎纸机旁边一张一张放进去。
乐乐瞄到上面的内容，也知道哥哥在看着。
它听到了，那个女人叫哥哥“弟弟”
，难怪哥哥的脸色那么难看，就像现在一样。
也许他根本就是想这样虐待着自己的神经，然后提醒自己不要忘了一些痛？
缓缓飞过去，乐乐轻轻说：“哥哥，这样多不干脆呀，给我吧，我帮你收拾掉。”
卓天胤看了看乐乐，也不多语，直接把还留有几张的照片递过去。
乐乐接过，用火一把烧掉，连个灰渣渣都没剩，包括那些已被碎掉的，它也用火全部清理光光了。
“乐乐，我看以后我这屋的碎纸机可以搬出去了，你除了当打火机还能帮我当碎纸机呢。”
卓天胤终于在两个女人离开后露出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哎？！
为什么呀？你想累死我咩？”
“咩什么咩！
你又不是羊。
再说了，让你吐火很累吗？”
“当然啦！”
“那也得帮哥哥这个忙。
你要知道很多秘密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你是哥哥的自己人，所以才信你。”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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