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宇文长风故意探过脸去在溪月颈间闻了闻。
&ldo;讨厌!
&rdo;溪月推开他的脸,身子却被他抱紧了。
误会翌日,宇文长风没有出府,在书房里习字临帖。
溪月依偎在宇文长风身侧,看他在藤纸上写了几个字,提议道:&ldo;你不如替咱们住的院子写一幅匾额。
&rdo;&ldo;哦?写什么好?&rdo;宇文长风问她。
溪月接过笔去,不假思索的写了几行字。
&ldo;瞻彼淇奥,绿竹猗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rdo;见她写的是《诗经》里的一句,宇文长风含笑问了一句:&ldo;谁是君子?&rdo;溪月看了他一眼,却不正面回答。
&ldo;这院里院外皆有大片竹林,每次下雨,都听到雨打竹叶的沙沙声。
也不要想那生僻的了,就取个应景的名字,竹林听雨,竹雨斋如何?&rdo;她抬眼看他,他点点头,接过笔在藤纸上一挥而就写了三个字。
溪月看到他的字,宛若神来之笔,由衷的赞叹:写得真是好。
&ldo;挂在院子外的匾额有了,你来替我们的居室写个横幅。
&rdo;宇文长风再次把毛笔交给溪月,溪月略一沉思,蘸墨写了四个字。
&ldo;竹风猗月,好!
有风有月,只差一点水。
&rdo;宇文长风看着她的字点点头,接过笔在&ldo;猗&rdo;字旁加了三点水。
竹风漪月,既有两人的名字,又别有风骨。
溪月看着字幅,淡然道:&ldo;只怕人家要说,这几个字里写的最好的就是那三点水。
&rdo;宇文长风慡朗一笑,揽着她道:&ldo;那你拜我为师好了。
&rdo;溪月侧目望着他,玩心顿起,提笔仰脸在他下巴上划了两道。
&ldo;你这是干嘛?&rdo;宇文长风不解的看着她,刚要擦去脸上的墨汁,溪月却不许,咯咯一笑道:&ldo;你要当我师父,没几撇胡子怎么行。
&rdo;宇文长风见她一脸顽皮、醉人的梨涡浅笑,动情道:&ldo;溪月,你嫁给我这么久,这才是第一次当着我的面笑得这样开心。
&rdo;溪月一怔,笑颜渐渐隐去,种种烦恼又兜上心头。
宇文长风知道她心中又不快,诚挚道:&ldo;你这么美,若是脸上没有笑容,当真是可惜了。
如果我是让你不能笑的原因,你原谅我好吗。
&rdo;溪月很可爱的咬着樱唇,闷声不语,半晌才道:&ldo;明天找人把这两幅字刻成匾额挂起来吧。
&rdo;宇文长风见她总是不肯正面说接受他,每次提及都是顾左右而言他,心里怅然若失。
表面上,她的确是已经接受了他,但她接受的也只是他已经是她丈夫的事实,却没有敞开心扉去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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