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放了一张老唱片,一种她听不出来的语言,她对语言一点都不敏感,但是李劭忱起码会三四种。
而且是交流完全无障碍的那种。
不必是天才,天赋超人就够让人了嫉妒了。
他轻轻跟着音乐和声,她盘腿坐在小床上听着,打开卡尔维诺的《看不见的城市》,译者的语言很美,她看了片刻,李劭忱靠过来坐在她身边,伸手搭在她肩上,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一整天都在想你。”
她被他的气息喷的发痒,歪头躲了一下,才看着他。
曾经舍友开玩笑说和男生对视不能超过十秒,准出事。
她早已经过了对男生充满好奇的年龄,只剩下了然和迷途不知返。
李劭忱凑上来那刻,她没有想象里的悸动,但也不排斥,只觉得自然而然。
她想,果然肌肤相亲过的两个人,从心里其实是觉得亲近的。
但是这种事情,说到底不就图个开心,或者是因为和李劭忱在一起,她是真的觉得自在宁静。
她这样安慰自己。
年少荒唐,总有使不完的力气,闹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李劭忱很早就起来了,她难得赖床,蜷缩起来不肯起来。
等李劭忱买早餐回来,她还在睡觉。
大概是空调温度有些低,她有些轻微的发烧,李劭忱像个三好男友,伺候她洗漱、吃饭、吃药,陪着她躺在床上,手机的消息响个不停,他也不理会。
只管和她埋头睡觉。
等中午起来,七月的天气,热的不可思议。
李劭忱说:“不着急,等午休起来,我开车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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