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时,右手按住了低音,左手按住了高音,两者交互,杂乱也迷乱。
这算哪门子的乐曲。
我抬手放开,却挣脱不了殷山的牵制。
“放心,没人听得见。”
他吻过了我的肩,舔过了我的乳,在肚脐周围打转。
他那样的调情高手,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我塌了腰,松了身体,被殷山搂在怀里。
他架着我的腿,让他的欲望去了他想去的地方。
摆动间,钢琴高高低低发出似乎来自远方的呼喊声,跨越了几个世纪的沧海桑田,在我脑中似亚伦之杖,最后开出了花,等待基督的复活,耶稣的降临。
“殷殷山,我不行了。”
我在他耳边喘息,,弓起了颈。
“殷太太,上课要认真,老师没有教过你吗”
殷山额角的汗滴在我的腿上,他去吻我眼角的痣,用牙齿啃,用舌头舔,那样迷恋,我甚至感到他或许带着顶礼膜拜的心情,在亲吻他的缪斯女神。
我的心脏在颤动为什么,明明是冷血动物,每次在这种事情,却像沸腾了的血。
我这个在风雪中逆行的旅人,忍不住地靠近,明明知道会被这蚀骨销魂烫得满身是伤太纠结了,殷山是魔鬼,也是天使。
“殷太太,该上礼仪课了。”
他抱着我的臀让我从钢琴上起来,那东西还埋在我的体内,每走一步都摩挲得我发颤。
“今天教你舞蹈礼仪。”
他赤着脚站在客厅的中央,那条吉普赛风格的大地毯上。
或快或慢,或深或浅我双腿失了力气,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我用手环住了他的肩。
“殷太太做得很好,我不教你都会了”
“你你别说了”
“宝贝,下面再紧点。”
殷山的话是魔咒。
我太羞耻了,大概再纯洁的圣女都会被他魅惑成最业务熟练的妓女最后我全身都贴着他,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
就好像在处处都是绝路的迷宫,找不到出路,唯有跟着殷山,才能走出去,可是走出去还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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