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衡政看着他开坛倒酒没有阻止:“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大概是因为喜欢了所以看着哪里都不错,论漂亮她不是我见顶尖的,论性格,她那人其实比较冷清。
但是,不知为什么很对我的心,我要的女人就是这样,不用多漂亮也不用把心全放在我身上,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喜好,没有我也一样可以过的很好,我甚至不介意她把我当成生命里的过客,但因为了就是喜欢了,感觉对只是一瞬间的事。”
元谨恂饮尽杯里的酒,突然嘲弄的冲好友一笑:“还过客,你夜相看中的女人,谁肯让你当过程,小心到时候摆脱都摆脱不了。”
夜衡政闻言,思索的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饮尽:“其实不然,你们都想差了,从本质上小看了她们,她们骄傲、能忍,你只要不触及她们的底线,她们能做出任何咱们想不到的事。”
比如他的母亲,比如他的衣衣,都是女子中不可多得的豪杰,她们完全可以抛开男人独立生活,男人在她们的生活中,反而是累赘而已。
不同的是男人认定女人是累赘就会抛弃,而女人认定男人是累赘而是承受,就冲这一点,他就从未小看过她们,更不会小看衣衣:“女人若是决定离开一个男人,同样什么也做的出来。”
元谨恂闻言顿时叫了一声好,与夜衡政碰杯:“说的太对了。”
谁会料到整日打燕,今天却被燕子啄了眼,还是一个他娘的弱到爆的燕子!
夜衡政陪着他喝,谈到女人他心里一样不定,他明明坚信林逸衣不会离开他,可是随时而行的不安,又再警醒他的自信,仿佛此时的安逸下有很大的不安。
元谨恂给两人满上:“这女人就不该惯着!”
夜衡政笑了,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身,看着元谨恂笑:“你是王爷坐久了,从小想要的没有得不到,后来又诸事顺利,才会如此说话。”
元谨恂好笑的看他一眼:“说的你跟她们似的。”
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
夜衡政晃悠着手中的酒:“我说的事实,当你与对方拥有的资本相同时,当你有的对方不需要时,你所有的优势都不是你得到一个女人的优势。”
元谨恂瞬间看向夜衡政,眼里清明如水:“说说看。”
他的观点与王妃的观点一模一样,王妃就说她不需要他。
夜衡政好笑的看他一眼:“说说看,让你这么难受的女人是谁,王侧妃刚成婚不可能把你折磨成这样,沈千梦向来把你看成天,如今又有了身孕没功夫跟你闹,回是谁呢?你的王妃。”
元谨恂直觉否认:“想什么呢。”
他现在不得不承认他很在意那个女人,不想有人误会她,又记一笔让他醉酒的账在她身上。
夜衡政也觉得不可能,但除了王妃他想不出还有谁,而夜衡政对看人,向来自信:“如果不是王妃,我真的好奇了?你也有求而不得的女人?”
“不过是一只猫而已,别乱猜。”
夜衡政扬唇一笑,喝口酒没有拆穿他,他这句话明显虚假做作强自镇定,心里想的吐血,面上咬牙切齿,不过他没看出来啊,元谨恂竟然好王妃这一口。
不过以王妃醋坛子又小气的性子,王爷又娶了一位美丽的小老婆,可够王爷喝一壶的,不过以前怎么没见王爷这么消沉,今天是怎么了?莫非王氏让王妃很有危机意识,闹的比较凶。
夜衡政忍不住为兄弟出招:“这女人哄哄就好了。”
元谨恂忍不住讽刺这句话:“顺从、包容、疼爱,必要时霸道!”
夜衡政闻言突然低声发笑,仿佛听了多好笑的笑话:“归兮说的?归兮的话你也能信?他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碰过,女眷只远观近看的都很少,你竟然信他的话,所以你放你的王妃去庄子,发现放的更管不了了?”
元谨恂本来还想听听夜衡政说什么,听到最后一句道:“不管她的事。”
夜衡政不勉强他承认,只是看着好友竟然被圣都城闻名遐迩的醋夫人折磨成这样不禁觉得好笑,如果王妃是个悍妇,王爷喜欢也算王爷口味重,但王妃可怜悍妇都称不上。
可夜衡政觉得他定猜对了,才会一提王妃,元谨恂立即否认。
元谨恂忍不住,开口道:“归兮说的真不对?”
夜衡政又忍不住笑了,竟然有人会在女人的问题上想到问归兮,元谨恂认为归兮这方面惊艳很丰富吗,殊不知如果他们三人中有个需要终身与手为伴的,肯定是归兮,因为他缺根筋,女人见了他不是被他气死,就是他把对方气死。
“不完全对。”
“哪就是没错?”
而他蠢,小看了林逸衣答应了最不该答应的条件,因为能控制住场面,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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