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春思急忙跳出去捡回来,不高兴的瞪太子妃一眼。
“娘娘,娘娘,夫人来了,夫人来了。”
林夫人眉眼温和的仿佛要把林逸衣溺死,拉着女儿的手,不断的嘱咐注意事项,千叮咛万嘱咐,让女儿多长个心眼别忽略了孩子,临走还不放心,留下了一位老姑姑,才在吃过午饭后不放心的离开。
……众臣从上书房出来,虽不敢明说,但都觉得气氛古怪,相爷整个人冷了很多,以往触犯到他手里的人,是几经玩弄后被扔出去,可今天商讨的五份折子,三份相爷主张的死刑,连回圣都辩解都让对方省了。
更奇怪的是皇上,相爷说赐死的,皇上均留中不发,但事后被其它臣子提议‘不整治不足已儆效尤’,皇上就准了。
还有,还有,皇上和相爷两个人不说话,必须第三人转达彼此才会对一样的话有反应。
这……皇上不搭理臣子,是失宠的前奏,可这臣子也懒得看皇上一眼是什么意思……相爷的政务处理的不好惹怒了太子?不可能啊!
还是太子一意孤行惹恼了相爷,相爷懒得理会太子?这……几率也很低吧。
就如所有人不知道太子和相爷什么时候狼狈为奸一样,众臣也不知道这两人这一出是想要做什么。
只能更夹起尾巴做人,勿成了两位权贵的牺牲品。
元谨恂最近心情非常不错,百官的恭贺,和夜衡政绝望的情绪尤其另他觉得忍辱负重的心得到了回报,他被逼尝过的痛苦,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傍晚后,林逸衣坐在窗前的宽榻上,姿势古怪,表情凝重的摆弄着手里的针线和小衣物。
元谨恂手里拿着书坐过去,姿态闲适的靠在另一头,神色颇为悠闲的看着他:“不会做就不要浪费针线。”
林逸衣头也没抬,认真奋斗:“你懂什么,熟能生巧。”
小文字垂手低耳的站着,心里一颤,对太子妃说话的态度除了惊恐还是惊恐,这太子妃……元谨恂讽刺的看眼她拽出来的针线长度,手臂能戳到外面去:“等你手巧了,孩子就该穿成衣了。”
林逸衣无所谓:“那就给孙子辈的穿,咦?我黑色的线呢,元谨恂!
你坐我的线!
——”
元谨恂瞬间跳起来:“哪有!”
林逸衣瞬间从他臀部揪下来,是薄薄的一圈黑色丝线,不注意很难发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文公公顿觉满头黑线。
元谨恂自知理亏,没有追究被赶下来的不敬,特意选了一块地方重新坐下,才注意到宽榻上有很多五颜六色的丝线,不禁好奇道:“你弄这么多颜色干什么?”
林逸衣换上线:“绣只天鹅,翩翩起舞。”
元谨恂闻言突然忍不住笑了:“你?别闹了,饶了这些线吧。”
------题外话------本月第一天啊!
才发现!
啊啊啊!
羞涩的曰:有票那个,那个,就给点。
☆、035林逸衣瞬间抬起头,安静的看了他一会,不动声色的扯着手里的丝线,嘴角微微上扬:“你似乎很高兴?”
元谨恂缓缓地靠在榻臂上,轻松的神色下目光却警惕的透着不遗憾的清冷:“显而易见?”
林逸衣的目光又在他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垂下头不再说话。
元谨恂机警的看着她,但下一刻便觉得自己可笑,这份机警用在她身上真乃讽刺。
文公公察觉着身侧突然安静的气息,不明白火热的气氛为何突然降到冰点?文公公不懂的瞥眼一旁打扫灰尘的春思,见她动作未停、进度未断,又不解的看眼另一边伺候太子妃茶水的春香,见她面色平静,神色自然。
显然这样诡异的气氛变化并没有让两人不自在,敏感的文公公瞬间推理出,这样的事情一定很平常,并且常常发生,而太子还不以为意,并纵容着不给太子面子的太子妃!
也就是说,太子妃在太子心中的地位非同小可!
甚至非同寻常。
文公公立即想通其中关节,头垂的更低了,心里这些天的疑惑和对太子妃某些做法的不认同,瞬间便的谦恭,连带着整座重楼院在他心里也瞬间拔高了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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