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在便不闹了,正色问道:“三叔和徐飞考得怎么样?”
“还行,我爹二十五,我表哥四十二。”
她往前走了两步,与秦在擦肩而过,见那人没再探头探脑,小声补充了一句,“我要去饭馆定两桌酒菜,你也赶紧回吧。”
秦在转身追上来,他好久没看见卫颜了,实在想念得紧,哪怕多呆一息也是好的。
“喂。”
秦在跟在后面叫了一声。
“啊?”
卫颜停下脚步,回头。
“啾!”
秦在瞄准机会,猫着腰,对准卫颜的小嘴就是一口,然后没事人似的超过她,说道:“没事,就是叫你一声。”
卫颜前后看看,没看到任何人,也快走两步,一抬手,在秦在挺、翘的屁、股上一掐一扭。
“啊!”
秦在冷不防一疼,当即小小地叫了一声。
卫颜忍住笑意,僵着脸超过了他,故意说道:“怎么,还有事吗?警告你,以后少到我家来,我爹娘不欢迎你。”
说完,她小跑着出了胡同。
秦在揉了揉屁股,心道,我还没呆够呢,你跑啥?我又不会拧回来。
二人匆匆一晤,再见面是在殿试当天——殿试前的复试,卫颜虽然也来了,但两人错过了,没有见到。
这日黎明时分,卫颜一家把卫格和徐飞送进宫门,就在他们准备登车离开时,秦在出现了。
他从一辆装饰得低调奢华的马车上下来,穿了身青色暗纹缎面圆领袍,脚蹬鹿皮短靴,腰间挂着羊脂玉玉佩,打扮得沉稳贵气,极为亮眼。
他大步走过来,打了一躬,“卫爷爷,三婶。”
卫老爷子点点头,没有说话。
徐氏知道内情,却也只能故作冷淡地说了一句:“你好好考。”
“是。”
秦在又拱了拱手,然后跟卫颜扬了扬下巴。
卫颜握了握拳头,示意他加油。
秦在特地在半路等了卫颜一会儿,就想让她给自己鼓鼓劲儿,现在目的达到,便笑眯眯地转身往宫门走了过去。
……殿试在保和殿。
经历点名、散卷、赞拜、行礼等礼节之后,颁发策题,题目只有一道,大约二三百字,“皇帝制曰:朕惟治天下之道不可概举,其大者在乎知人、安民二者而已。
夫知人则哲,必能官……”
竟无一道押错,真的是这道题!
秦在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下意识地往后瞧瞧卫格,又看看对面的徐飞,见二人双双低着头,做沉思状,谁都没有急着动笔,这才松了口气,凝神把事先准备好的文章在脑海里默了一遍,再从头审视每一字每一句……就在众考生绞尽脑汁思考试题时,永清帝穿着寻常的玄色圆领袍悄无声息地进了考场。
几位大臣神情一肃,正要过来拜见,就被永清帝用凌厉的目光制止了,只好各司其职,就当没看见。
永清帝若无其事地在里面走了两圈,很快就把目光锁定在大殿东侧四月二十六,太和殿举行传胪大典的日子。
这是永清帝登基以后的第一个重大国事活动,听说礼部极为重视,规模比以往盛大得多。
招贤纳士是朝廷大事,按理说,皇后母仪天下,即便不会为此盛事开心几分,却也不该在此时狂躁暴怒才是。
但吴皇后偏偏发了一早上的火,摔了好几只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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