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我同他讲,说把未来女婿介绍给老丈人看。
到了我爹洞府门口时,他手心一直冒汗。
彼时我抓着他手的,忙停下向他眨眼睛:“紧张?”
他难得认怂,低头道:“我怕你爹看不上我。”
我笑他:“也有你怕的时候?”
他更紧张了,用脚在地上画圈圈。
本来还想再损损他,但到底舍不得,便鼓气道:“这样,进去躲我身后,一切由我来说。”
他闻言立马抬起头来,傲然道:“不要,我这么俊俏得亮出来。”
这家伙,又害怕又自信的。
然后他朝我露出酒窝,“好了,我不怕了。”
得,既然他调整过来了,我便道:“好,那就让我爹看看我眼光多么好。”
东西拨拨长马尾,自信十足道:“杠杠地!”
*
结果棠梨还是个怂货,我二人进去时,他手心全湿了。
我暗暗跟他说了一句没事,然后把他挡我身后,既而朝半躺床上正细细观赏香囊的我爹招呼:“爹,我来了。”
我爹眼不离香囊,道:“嗯。”
嗯?我爹又在看那只香囊了。
那香囊我爹以前也时常拿出来观赏,我曾抢过去研究过,面上纹着一头威风十足的雄鹿儿,里头装了一枚枯了许久的银杏叶,也不知晓我爹为何如此珍视它。
我爹男性,哪里会纹绣,且纹的我爹本体,一看这香囊必是女子所赠。
当时我好奇,问过我爹何人所送,他不仅不理我,还把香囊抢回头,心肝宝贝地收了起来。
这时我便放开棠梨窜过去,调侃我爹道:“呦爹,又睹物思人啊?”
我爹把香囊小心翼翼收回袖中,道:“不可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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