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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父考校了几个年轻人后都很满意,便让她挑个喜欢的定下婚约。
然而她不是嫌这个个头有点矮,就是嫌那个脸上有麻子,东挑西捡,最后没有一个人能入她眼。
实在是这些人跟黎殊臣比,就像鱼目与珍珠,差距太大。
容雪怄的要死,明明她貌美如花,还有大笔家产可以继承,凭什么她就要配这些歪瓜裂枣?
后来,无意间听到容易赌坊的管事向父亲汇报,一些赌瘾没那么严重的赌徒被解忧麻将馆抢走时,容雪暗喜,寄希望于父亲能出手对付齐欢。
结果她父亲根本不在意,反而说这些赌徒心中尚有一丝清明,就算留住他们,他们也不会倾家荡产、卖儿卖女的赌,所以不妨多花点心思在那些异想天开、渴求一夜暴富的人身上。
容雪不愿就此罢休,暗地里差遣奶娘去跟管事交代,找人坏了齐欢的名节。
如此一来,黎公子肯定不会再要齐欢,那么她就能趁虚而入了。
另一方面,齐欢若是失了身,定然不敢再抛头露面。
只要麻将馆的生意黄了,那么先前流失的赌徒还得乖乖回来。
真是一举多得的妙计。
谁知一朝美梦破碎,自己反倒成了齐欢的阶下囚。
冷水浸透绸裙,容雪冷的牙关直颤,理智渐渐回笼,她慢慢认清形势。
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向齐欢祈求道:“齐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冲动。
况且,你也没有受到伤害,咱们不妨化干戈为玉帛。
你看这样行吗?咱俩和平共处,你做正妻,我做平妻,黎公子入赘我家,你可以跟着他。
容府家大业大,保证你们俩吃香喝辣。”
齐欢气极反笑,懒得跟她再费口舌,直接道:“天刚亮你就开始做白日梦,赶紧醒醒吧。
想嫁给阿殊是不可能了,因为他是我一个人的。
不过,我可以把你送我的‘好意’如数还给你。”
往墙边挪了挪,齐欢转身指了指堂屋:“容姑娘好好享受吧。”
说完,她牵着黎殊臣走到院内。
他们出去后,偃九指挥着偃十三和十四将五个大汉推到里间松绑,封死门窗。
不一会儿,女子的怒骂声、撕烂衣裳的碎帛声和男子的喘息声接连响起。
齐欢脸色不虞,同为女子,她对这些下流的手段很是不耻。
但一想到这些肮脏是奔着她来的,便硬下心肠,坚定的要让容雪自食恶果。
房间内激战到暮色四合,方才渐渐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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