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思衿还发现:孔雀穿什么衣服其实与季节并无多大关系。
趁时间还早,思衿抱着一筐衣服去客栈后院洗了,晾在外边。
回屋后,师兄已经洗漱完毕,恰巧见他抱着空篓子进来,便随口一问:“可是认床?昨夜见你睡得并不是很安稳。”
思衿阅历太少,睡惯了太和寺的床榻,其他床榻睡不惯也是合情理的。
不过思衿却道:“不是的。
客栈的床榻很舒服。
只是——”
他想起昨夜那双幽深幽深的眼睛。
“只是什么?”
凌凇见他半天都没“只是”
出来,便问了一句。
“只是总有狐狸叫,也许是客栈后面靠山的缘故。”
思衿垂着头道。
“狐狸?”
凌凇皱眉,他睡了一晚,并未听见什么狐狸叫。
难不成狐狸光去思衿那屋叫了?
“哦对了师兄,今日是佛会最后一天,我能同你一块儿去吗?”
思衿睁着一双期待的眼睛。
“可以。”
凌凇道。
佛会主要道场设在金麓寺。
金麓寺地理位置优越,加上面积大,容纳几千名僧人修行完全不在话下。
思衿紧随师兄进入金麓寺,被眼前一座座真金镀成的金佛给惊到了,差点忘记跪拜。
好在有师兄在跟前,思衿才没做出太出糗的事。
“师兄,”
他扯了扯师兄的袖子,好奇地问,“左边这些身穿白衣的僧人是从哪里来的?”
他们不仅身穿白衣,各个对襟上都簪着五颜六色的鲜花,看上去着实有些突兀,突兀之中又有几分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他们并非西厥国的僧人,而是来自遥远的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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