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插在许修竹身边的细作撑在地上的手颤抖着,硬着头皮回答道:“是。
但是小的发现,叶不施,他有秘密。”
“说!”
——许修竹的这位新宠叫叶不施。
新鲜劲儿在许修竹这儿保持了三四个月,主要是这位太会玩了。
时而英姿飒爽,时而温柔婉约,时而白衣似雪,时而清新可人。
他是很认真的在做面首的工作。
皇天不负有心人,许修竹对他的兴趣即将消退的时候,又会重新燃烧。
剑舞凌厉而不失观赏性,柔美与刚健并存,伴随着许修竹的笛声,灵活转变。
许修竹笛音渐止,叶不施气喘吁吁,薄汗沁在鼻翼之上,顺着轮廓滑进了劲装之内,勾勒出矫健的身形。
“过来。”
许修竹伸出一只手,手心摊开示意他把手放上来。
叶不施笑得阳光,恍若一个尚未及冠的少年。
要不是知道这货都二十五了。
总不会讨厌别人费力讨好自己,甚至还有点儿享受。
许修竹握住了叶不施放在自己手心的手指,旖旎放在唇下亲了一下。
嗒嗒的脚步声传了进来,府内的侍卫众志成城拦住闯进来的人。
许修竹转过目光,眸光微闪,一笑道:“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那被侍卫拦住的人,不正是肖杨?许修竹挑衅般搂住了叶不施的肩膀,挑起一缕长发放在唇边一吻,发香闯进了唇齿之中。
浓密的眼睫一抬,潋滟的眸子转着冷漠又玩味的光:“王爷有何贵干?”
“放开他!”
肖杨隔着侍卫喝道,“离叶不施远点儿!”
“怎么了?”
肖杨在叶不施脖颈间嗅了嗅,带着十足的风流。
“你离他远点儿!
他是——”
“你放开他!”
肖杨的声音蓦然转了一个声调,冲着叶不施吼道。
许修竹漂亮的桃花眼微愕,感受到皮肤上冰冷的刀刃,那刀刃可真是一点也不顾念旧情,直往颈动脉上割。
许修竹“嘶”
了一声,想要移动脖颈却也动不了。
“别动。”
叶不施低声威胁,“再动就杀了你。”
乌睫一眨,许修竹瞅着脖颈处的利刃:“我和你有何愁有何怨?”
“狗官!”
叶不施低声咒骂,“三个月前你募工修筑的运河,害了多少人!
我爹他也命丧黄泉,你这个劳民伤财的贪官!”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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