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重寒隔窗凝视他片刻,突然翻进来,牵起他的手,“怎么不多睡会儿?”
“冷,睡不着。”
孟棠时指尖在他掌心勾了勾,眼神似是埋怨,轻飘飘的像片羽毛般扫过他,最后落于他喉结。
晏重寒心痒难忍,攥紧他不安分的手指,一把搂住人。
孟棠时眯起眼看着他,声音温柔:“今日要去拜访先生,你不许乱咬。”
他话里说着不许,眼睛却在勾人放肆,故意使坏纵容,逼得晏重寒困在此地无路可走,只能牢牢扣着他手腕,锁住这个同谋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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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墨渊早就让方知做了一桌子菜等他了,孟棠时今日却来的迟了些,还带了许多节礼。
“上次先生说想喝漠北的葡萄酒,特地让朋友给您捎了些。”
他转头唤道:“重寒。”
孟棠时身后一位高个护卫拎着酒坛过来,那两个坛子封泥还没拆,看着又大又沉,他却一手一个轻松放下,“窖里藏了一年的酒,正是好时候,大人早些喝。”
方墨渊还是第一次见孟棠时带人进来,有些好奇:“这位是?”
晏重寒行礼:“晚辈晏重寒,见过方大人。”
孟棠时主动介绍道:“是学生在离火军的故交,难得来汴京一趟。”
方墨渊打量晏重寒,身姿挺拔眼瞳浅淡,竟是个胡人,穿着护卫衣服也遮不住周身气势,恐怕还不是个普通将士,但孟棠时会带来,那就是自己人。
方墨渊点点头,方知倒是上前和晏重寒聊起了漠北风物,之前从漠北运来的炙羊肉和胡饼奶酪在摘星楼卖得极好,他打算商量着再开一间酒楼,专门拿来卖这些北方吃食。
席间晏重寒动作熟练地给孟棠时剥鱼挑刺,方墨渊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但他们神色太过自然,方墨渊便当是更亲近些的朋友,没觉得哪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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