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十分自信的点点头:“臣从医二十余年,从没有判断失误之时,公主至少食用枸骨长达五六年之久。”
这一刻,我有些崩溃,我多么渴望在余生里,有个孩子能陪伴着我,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时,太医躬身一礼:“公主,臣虽控制了您体内的毒素,可并未将其全部清除,若要全部清除,需要西域一种特制的草药。”
我心里一直想着这些年来我月事不准,时常胸闷恶心,难道是吃了枸骨的原因,那么,是谁做的?也无晴日书烦忧“公主,近来这气色好多了。”
静儿为我缕着发髻。
我望着铜镜里的自己,自从我的一切饮食改由燕儿打点,胸闷气短的病症的确好了很多,体内余毒虽未尽除,至少不用长期卧病于榻。
“静儿,事情办的怎么样?”
我亲自拿着烟墨,熟练的在眉间描画。
“房府内厨中,已寻得可疑之人,燕儿已经掌握了她的行踪。”
静儿将一只金钗插在我的发髻上。
“等我身子好些,再算这笔账。
从小到大,在皇宫我几乎是呼风唤雨,没想到遭小人暗算,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已然分不清到底是我的眼神冷,还是心更冷呢?“公主,太医新开的药方,燕儿已经拿去煎了,连太医都说,只要公主悉心调理,身体大可恢复如初。”
静儿为我盘起最后的一缕发髻。
“如今,我越发不知,调理好身子还有什么用!”
此时心里想着被关在弘福寺内的辩机。
对着镜子里梳妆完毕的自己,“女为悦己者容,打扮的再美丽,那人也见不到了。”
此时,燕儿推门而入,手里拿着麻布包裹之物:“公主、找到了!”
我转头向她手中一看,麻布里包裹着,红色的小果实。
看着倒与枸杞子有几分相似。
“是枸骨!”
燕儿说。
从燕儿的手中拾起一颗,使劲一碾,那红色的果肉□□裸的暴露在阳光下,像极了鲜血。
“我备的贺礼,可准备好了?”
我问。
“准备好了!
马车已经备好!”
静儿答。
算来已有几个月的时间,一直缠绵于病榻,现下坐在马车里的我,像是破了茧的飞蛾,丢掉外壳,才发现,原来外面别有洞天。
相比而言,公主间的争夺是最简单粗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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