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车辆往姜家驶去,故令往窗外看了眼:“什么酒宴这么隆重?”
故琛笑言:“姜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了,咱们也不能给故家丢面子,你经常出去鬼混,也该接触接触家里的事了。”
故令疑惑:“姜维?姜汕他哥?”
“嗯。”
故琛点头。
“这些人啊不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嘛,还不是惦记我们故家的……”
“故令。”
故琛沉声提醒,故令不服气的住嘴,小心的看一眼故茶欢,发觉她一直闭着眼,仿佛已经睡着。
故令试探的叫她,故茶欢慢悠悠睁眼:“有事吗?”
他把故茶欢拉过去,凑在她耳朵边问:“你说姜汕是不是也惦记着咱们故家的东西?”
故茶欢摸了摸指甲,淡淡道:“哥哥,你难道不觉得在瑞士遇见姜汕太巧合了一些吗?”
故令一愣:“你是说他早就惦记着咱们故家的东西,来瑞士是为了混水摸鱼?”
的确如此,她和故令的瑞士之行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迟覃就算知道,也得花一些时间才能查到他们要去的目的地是忽纳尔山脉,可为何他这么清楚?还赶在她之前先到达忽纳尔。
如果不是故茶欢有先见之明,提前将地图拿出来,恐怕这次就要失之交臂了。
起初,故茶欢怀疑故令故把行踪透露给了迟覃,所以才有那晚,她对故令试探性的一番谈话,后来回国才渐渐发觉,故令就一根直肠子,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害她,唯一有可能的是姜汕。
那么姜汕又在故家和迟家扮演什么角色?他究竟是受姜维的嘱托,还是自己也惦记着故家的东西?又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迟覃?种种猜想只能说明,故家现在面临的全是敌人,能短暂结为盟友的,也只有故家自己人,所以故茶欢才不顾忌的当着俩人说出这番话。
故茶欢的不回答更加确信了故令的猜想,他想起在瑞士,姜汕跟他保证过的话:“可是……可是我和姜汕已经认识这么多年,我们从小玩到大,为什么连他也要打我们故家的主意?”
某种程度来说,故令算是故家最单纯的人,可现在故茶欢需要的是盟友,而不是蠢货,“也许从一开始,姜汕就在利用你。”
“你的意思是,从瑞士开始?”
故茶欢看着他眼睛,慢慢弯唇:“不,也许是从你们酒宴在姜家酒庄,故茶欢一行人到时,康裕城四大家族之二的姜家,乐家,都在这儿了。
地下酒庄的光线不太明朗,昏黄有韵味,著名的卡农乐曲在留声机里优雅地流淌出来。
姜汕眼尖的瞧见故茶欢,眼睛一亮,忙起身:“故小姐。”
其余人回头,少女安静的站在两位兄长之间,简单的黑色毛衣和黑色皮裙衬得身姿纤细,标志性的黑长直发披散在腰间,齐刘海下一双水盈盈的杏儿眼,左眼尾处一颗暗红色泪痣,清纯里多出几分妖冶。
她唇角慢慢弯起,连带着杏儿眼也有些月牙形状,温软得毫无攻击性,“又见面了,姜少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