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晨低下头,伸出另一只手,勾起小指,“拉钩”
。
沈奕终于发自真心的笑了,幼稚鬼。
然而他还是伸出了小指,“拉钩”
。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卢晨伏在他耳边,“我不只要一百年,我要好几百年”
。
……
一大车都是沉睡中的归人,夏日的风“呼呼”
的灌进窗。
在这种“呼呼”
声的掩饰下,卢晨可以尽量的不着调,沈奕可以尽量的笑。
汽车开到村口的公交站,卢晨一手拖着厚重的行李箱,里面装了两人的衣服,一手牵着沈奕的手,沈奕挣开,说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卢晨就拉着他的手腕,调笑道:“这样可以了吧,老佛爷”
。
沈奕失笑,知道只要出门在外,卢晨从不会放开他的手,两人总要有点儿什么肢体接触,最不济也要揪住衣袖,不然总跟缺点儿什么似的。
二人到的时候,外公外婆正在院里做饭。
股股的炊烟扬在空气里,锅是最传统的铁锅。
灶修葺在院里的一个窝棚里。
院子一半铺满了地砖,一半种满了各种蔬菜,还有野生的蒲公英。
角落和阴影的地砖长了缕缕青苔。
屋后面养了十几只鸡和几只鹅,树枝架起围栏,围栏上又围上了碧绿细密的网。
沈奕扫了一眼,整个家算不上特别精致干净,但是一切井然有序。
只是一户寻常人家。
外婆不停的向锅里“添油加醋”
,叨叨外公“哎呀,少点柴,火大了,锅都要糊了,柴火不费钱是不是?”
外公一脸的不服气,“柴火本来就不要钱,是我砍柴又不是你砍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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