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子愿意。”
舒森闻言轻笑,只是点点头,不愠不火的态度。
在客人面前衣冠不整是很失礼的事,但宋宴还是烦躁得松了松领带,那枚破旧暗沉得格格不入的莲花领扣,就这样闯入舒森眼里。
好物件,即便被时光掩埋光泽,依然能散发一种来自历史的厚重韵味,不出意外他父亲也有一枚一样的,是舒家长辈定制的,倒是没想到舒澄清会把这个送给他。
舒森眼色一深,嗤笑,“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
你猜陆游梦游沈氏园亭时,会不会觉得自己不配啊?”
唐婉在时,陆游无能护她;唐婉走时,陆游不愿放手;一首凤头钗,变成她的一把坟头草,是封建礼教的悲剧,也是陆游配不上唐婉的一份情义。
这份不屑置辩认为他跟舒澄清应该马不停蹄的毫无关系的恶意,他太熟悉,两个小时前在程澈眼里就见识过。
宋宴抬了头,“宋家有人找过她?”
舒森怀里的兔子逐渐意识到喵喵没有敌意,开始竖起两只耳朵,接着两只亮晶晶的黑眼睛好奇的东张西望。
“你问我?”
舒森闻言笑了笑。
舒森顺着兔毛,喝了一口茶,大有促膝长谈的准备,“宴少,想不想知道舒澄清怎么变成程澄的?”
宋宴眼神幽深,“洗耳恭听。”
“我第一次见她,刚好是她父亲下葬的日子。
父亲下葬,她却只能跪在母亲墓前送行,程家做成这样也是挺好笑的。
我不知道她在我来之前跪了多久,但是我后来在那里站了三小时,她就一直跪了三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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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父和舒澄清的母亲是违背家人意愿,背叛了全世界在一起的。
程澈的母亲,跟程父是家族联姻的,娘家殷实,一辈子善良单纯,可惜没有福气,生下程澈不到两年便检查出癌症离了世。
当年程父带着舒澄清母亲回程家,程澈的外公大怒,认定了程父婚内出轨,程老爷子碍于没办法向程澈的外公交代,便把程父弄到边疆守卫祖国。
舒澄清的母亲刚烈,不顾家人反对,跟着程父去了边疆,一待就是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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