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烟是水货吧?”
就唐喆学所知,“黑猫”
烟早就停止进口了,仅有的货源都来自于走私。
荣森微微一愣,随即不好意思的抿了下嘴唇:“您不会是想……抄了卖烟的点儿吧?”
“不不不,这不归我管。”
唐喆学抬手示意他无需紧张,“我爸以前抽这烟,冷不丁见着,有点想他。”
闻言,荣森抬起脸,目光中凝起丝忧伤:“您父亲,也不在了?”
听他用“也”
字,唐喆学意识到对方该是和自己有一样的伤痛之处,点点头:“是啊,前两年走的。”
叹息随着烟雾一同呼出,荣森说:“我爸走了二十年了……他以前也是抽黑猫,那天偶然在街边的一个店里看见,忽然想起他,就……还挺好抽的,我喜欢里面有薄荷的味道。”
“生病还是?”
“啊,是生病。”
“你那会还挺小的吧。”
“十岁。”
“哈?你有三十啊?真看不出来,我以为你比秧子小呢。”
荣森又低下头,听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嗯,我偶尔会被别人当成高中生。”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自由职业。”
似是感觉隐私被打探了,荣森摁熄烟头,朝唐喆学点了下头,“我去买水,您要喝什么?”
“谢谢,屋里有矿泉水。”
唐喆学婉拒。
目送荣森那纤瘦的背影远去,他意识到自己职业病犯了,头回见面,又不是审犯人,问这么多未免唐突。
回到病房,他看秧客麟和文英杰正在聊天,催促道:“秧子,回去吧,英杰得早睡觉。”
“要不还是我今晚留下来陪床吧,副队。”
秧客麟主动请缨,“你最近挺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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